原來它跟着自己是這麽回事。
“那能解除這契約嗎?”
反應過來的鸾月第一反應就是解除。
“沒有。”呐姑是想也沒想很是幹脆的回答了,要知道這個問題非常深奧。
它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她的,它可是要靠着她才能離開這裏。
隻是知道她是仙子後,就算是離開也不會告訴她解除契約的辦法,跟在仙子身邊修煉,靈力增長都要快很多。
好吧,鸾月是認命了,跟着就跟着吧,看來要離開這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路上有個說話的也不錯,能打發時間。
就這樣一人一獸就出發了,一路上菜鳥沒少說些可愛的玩笑逗鸾月開心。
而鸾月本來也是不錯的性格,相當活潑的性子很快和呐姑打的一片火熱。
走着走着,突然路上多了一些人,這倒是鸾月沒想到的,本來以爲自己掉進來是走大黴運。
沒想到這裏的人還不少,并且每個人肩上或者身後都跟着一些動物,想必都是被這些動物簽約了吧。
又是想到簽約,沒想到做人也有這麽丢臉的時候,竟然被一些獸給利用了。
“那個方向是不是就是出口了?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人都往那邊去?”
鸾月問着呐姑,想必它是生長在這裏的也會了解多一點。
“不一定是出口,有可能是寶貝,跟上去看看沒有壞處。”
菜鳥一副不輕不淡的語氣,似乎它自己對那些不感興趣,但是鸾月要求它也是支持的。
有寶貝?“那裏面的寶貝能使用嗎?”
“能用,但是不一定能拿到。”菜鳥說的實在。
“我當然知道不能這麽容易拿到,不過,應該是大家都不能使用靈力吧?”
那不是就很好搶了嗎?瘦子跟矮子最占便宜了,而她雖然不是太矮,甚至有些嬰兒肥,但是她小巧啊,搶東西應該比較占優勢吧?
想到那個混亂的場面,鸾月就感覺囧囧哒。
平時在外面都是什麽謙謙君子啊,什麽溫潤如玉啊,到了這裏估計都是不顧形象的了吧?
“哎,我不能使用靈力,你不是可以的麽?”
鸾月的腦子瓜有時候是糊塗了點,但快的時候是人都反應不過來,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我是簽約成爲了你的獸,但是……你剛才不是看到了麽,人家也是有獸的。”呐姑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呵斥鸾月。
鸾月也不是軟柿子,幾句話就可以唬住的也得分人分時候。
再說她現在才是主人好伐,當即反駁回去,“你不是最高貴的菜鳥一族麽,想必你的高貴也是比人家更加有優勢法力更強才對。”
這一點也不是鸾月編的,是它自己說的。
此刻菜鳥呐姑看着鸾月那張懵懂無知的臉就想要爪子揮上去。
她哪裏是懵懂無知,分明是精明的很。
要是自己說不去的話,那她一定會瞬間識破自己的法力其實就是菜鳥級别,要是去,那自己豈不是會被打的很慘?
菜鳥呐姑在心裏盤算着,糾結無比,偏偏又不能不去。
“等等……我,我助你一臂之力還不行麽?”在呐姑思緒的時候鸾月已經朝那個方向遠去,急急忙忙跟上去,就怕鸾月出個什麽事。
…………
“還是沒有找到人?”
一座輝煌無比的地下宮殿裏,一個角色風華的背影,那青絲就如經過無數的護理而成一般,白色的衣衫讓那背影更是絕色無雙。
黑衣暗衛一副恭敬的神色回禀這些天的進展,“回殿主,暫時還沒有找到鸾月姑娘的下落。”
聲音明顯有些顫抖,要知道他們在六界辦事要結果的時候從來不會超過三天。
可是這次都已經半個月,還沒有找到殿主要找的人,這讓他感覺到丢臉,同時也很畏懼殿主的手段。
那襲白色的身影悠悠轉身,同樣白色風華的白玉面具展現在暗衛面前,那樣神聖,那白色看的人心都感覺到寒涼。
“多派出五千暗衛,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她。”
冰涼的語氣,冰涼的面具,那雙眼更是透徹心骨的冷。
暗衛頭領有些錯愕的咀嚼被稱爲殿主的幾句話,五千暗衛嗎?
這可是阡陌殿從來沒有過的陣勢,這五千暗衛的力量誰能小觑,三天時間足以将六界都翻轉過來。
也正是因爲力量太過于龐大,一直都沒在六界面前露臉,天庭魔界均不知這股力量,更别提有人知道纖陌殿的存在。
這次殿主是怎麽了?爲了一個女人就要出動五千暗衛尋找,這代價是不是太大?
“是,微臣遵旨。”暗衛頭頭雖然疑惑。
“千靈。”
“是,屬下在。”被稱爲千靈的暗衛首領剛要走被殿主叫住。
“暗中巡查,能不暴露在六界盡量不要暴露。”面具男子語氣有些緩和,看來是他心太急,聽不得她有一星半點的傷害。
“是,屬下明白。”千靈下去了,大殿内又剩下了白衣男子一個人。
風華絕代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過,透過面具可以看到那雙眼長的很好看,睫毛有些長長的,露出了面具之外,卷曲的線條很是柔美。
緩身行至軟椅邊随意躺下,就是這随意的動作都看的人心秋意,春意暗動。
身段那般讓人感覺安全而又不失柔軟性,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
鸾月可能還不知道天庭爲了找她都掀翻了天,更别說這些暗中的力量。
而她現在是興緻勃勃的看着那寶貝的埋葬地兩眼放光。
一路上她都打聽好了,說是這寶貝就快要出土,凡間有很多這樣的洞。
在修士裏稱呼爲空間,這空間不算是六界中,因爲獨特,而且還有很多的寶貝,所以凡人的修士是用各種方式都要打開。
而凡人的那些修爲等級因爲太複雜了,鸾月更是沒有興趣知道了。
“菜鳥,你說這東西真的很好嗎?爲毛這裏這麽多人?”
鸾月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到底是什麽東西讓這些人這麽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