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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歡,你的藏寶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鸾月看着這簡直比明月山頭都大的藏寶閣。
現在就是君不歡不阻礙她,她也得找很久,需要花不少時間吧?
“要是沒有寶貝給尊後數,怎麽對得起你的一番苦心??”他邪魅的笑意毫不掩飾對鸾月的調倪。
“是,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數清楚。”鸾月一副皮笑肉不笑,顯然是很勉強的應承下來這差事。
她對賬務什麽的從無研究,就是數清楚了記載好,估計君不歡也看不懂她寫的是什麽東西。
“哦,還有沒告訴尊後,這隻是一層,樓上還有四層呢,這麽浩大又費時間的事情本尊就不陪你了。”
君不歡看着如此勉強的鸾月還不忘記補上一刀。
心想你就這麽點智商,在本尊面前也敢如此撒謊,既然你要在藏寶閣動心思,那本尊就讓你動個夠。
“……”看着密密麻麻淩亂的寶貝,尤其是聽到他後面那句話的時候,她就更加崩潰了。
晃眼望去,光是在眼前的鼎似乎也不少,更别提隐在寶貝後面的那些個。
神水鼎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她不知道,那一個個去試的話,那要試到什麽時候?
君不歡看着滿臉已經連笑容都維持不下去的鸾月,心裏有種舒暢感覺,眉間笑意甜甜的離開藏寶閣。
在路過藏寶閣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看着兩邊看守的魔族侍衛道:“尊後有任何動靜立刻來報。”
“是。”
他潇灑的離去,而鸾月卻是滿面愁容的開始她要尋找的東西。
其實君不歡完全不用叮囑侍衛看護的,他的法力就是一揮手瞬間就能看到鸾月到底是在做些什麽。
鸾月手忙腳亂的開始大海撈針,從她眼前的第一個鼎開始試,雖然知道很是渺茫,卻是不放棄。
其實從進來這裏開始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神水鼎封印了她的分身,她進來這裏不應該完全沒有牽引的感覺,距離這麽近,怎麽會沒有感覺?
隻是又不甘心,心想神水鼎在魔界應該也算是寶物,寶物一般都是放在藏寶閣的,所以隻能找一找了。
君不歡回到青龍殿就開始處理政務,有些心神不甯。
眼前總是會劃過那抹嬌小的身影,她素顔穿嫁衣的模樣總是在他腦海裏晃動。
一揮手,就發現那個小巧的身子在藏寶閣不停的忙碌。
眉間的神色是那樣堅定,果然不是數寶貝那麽簡單,隻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尋找什麽。
不停的是用法力在各個不同的鼎上輸入試探,他不知道她在試探什麽,隻是每一次的法力都是用在鼎上,這讓他好看的容顔都蹙緊。
不就是鼎麽,值得她這樣用法力去試探?那她找鼎幹什麽?找什麽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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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月明,魔宮上下都是一片通明,将那月光完全都排斥在外,沒有月影的縫隙。
這就是魔族,連月光都不用上天的。
某個宮殿裏,女子嬌柔妩媚,穿着一件柔絲輕紗,身材若隐若現。
是男人看了怕是都難以把持住,美人在懷,
小嘴還甜膩的道:“尊主,這是你最愛月季酒,今年的新釀,嘗嘗看,”
此女子不是别人,就是煙側妃,看着對面坐的男人,眸子裏滿是春水。
而在那眸子的深處,更有一種得意,尊後嗎?蜚語側妃嗎?
呵呵,尊主還不是不将你們放在眼裏,大婚第二天就要宿在她的宮裏,這是多大的寵愛殊榮。
蜚語側妃,看來,你的實權到我的手裏,時間不會太久遠了,就是尊後的位置,本宮也要一并拿到手。
這煙側妃完全還在做那君不歡愛她的夢,卻不知對面的男人此刻人是在她這裏,心卻是一直都留在藏寶閣從未出來。
“愛妃是有心了,這宮裏,也就隻有你這麽細緻了,”君不歡很是随意的應付。
“尊主說笑了,愛一個人,心就會不由自主的關注他的一切,愛吃什麽,愛穿什麽,愛做什麽,點點滴滴早已印在心裏深處,揮之不去。”
說這話的時候,煙側妃并沒有謊言含量,确實,她愛這個男人,願意爲他做一切,隻要能走進他心裏,她怕是付出生命也是願意。
“愛嗎?”煙側妃的深情告白就換來了君不歡輕飄飄兩個字的質疑。
身爲帝王,哪怕這個帝王他是魔,三宮六院,怎會因爲一個女人的一句愛就輕易相信呢。
對于女人,他除了質疑,還是質疑,恐怕從生下來到至今的萬年裏,唯一個女人沒有讓他質疑過。
“後宮姐妹衆多,其她姐妹如何待尊主臣妾不知,隻是尊主若是有煩心事盡可以來臣妾這裏,臣妾心裏愛尊主,一切必然都是順着尊主。”
煙側妃很是情深的看着君不歡,字句發自肺腑,君不歡一陣心軟,心軟的同時也有些不舒服,到底是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紅鸾帳下,柔體交纏,譜寫一夜風華,而随侍的通報聲卻是不合時宜的打破了他們的情趣,“尊主,大事不好了,尊後暈倒了藏寶閣了。”
本來已經火燒欲望,君不歡卻瞬間身體緊繃,完全不顧身下臉蛋紅暈的煙側妃。
“尊主……”看着君不歡要離去,煙側妃臉色有些不好。
君不歡沒有理會她,迅速爬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煙側妃那張已經快綠掉的臉色。
而在藏寶閣的鸾月,從進來開始用法力,到最後終于是體力不支暈倒了。
煙側妃看着始終都對她淡漠的君不歡,原本的得意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有怨恨,對鸾月的怨恨。
剛才那個随侍來報,在她心裏就是鸾月争寵的戲碼。
這魔宮争寵的手段她什麽沒見過,暈倒?不過是一種她都用爛了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