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線索?”
“不是不知去向,而是那個鼎,現在在魔界,在魔君的寶庫裏,天界和魔界的關系緊張成這樣,想必他也是不會輕易拿出來。”
魔界,一直和天庭不和,八百年前還大戰了一場,天界的人到魔界更是死無全屍,這麽說來,恐怕也隻有東海的凝魄神珠可以救月兒了。
“好,凝魄神珠,我來想辦法。”
東宸決打定注意,一定要得到凝魄神珠。
他們隻是顧着說話,完全不知道暗處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不用說就是鸾月,現在那小心肝對東宸決是感動的一顫一顫的。
不過她這人雖然不聰明,卻是精明的很,這除了自己去找鼎之外眼下任何辦法都行不通。
要是讓東宸決去東海,那指定是要娶那個女人作爲條件,她鸾月可是不想欠下這麽大的人情。
不過話說回來,萬一是星君大人比較害羞,故作姿态不娶東海公主,這成親之後的生活哪裏說的準?
算了,人家星君大人都幾十萬歲了,瞎害羞個什麽勁。
不管怎麽說,她也不能讓人因爲她做出什麽犧牲,尤其是幸福的犧牲。
留下隻言片語,離開了北辰宮。
知道明月老人今天是來接自己的,便是撒丫子的跑,鸾月是個老實的孩子,紙條上可是說的清楚是要去魔界,要是他們知道了不可能不追自己,所以得快點離開。
她的法術太過于菜,不能禦雲離開,也沒有什麽可以飛行的法寶,自己房間裏發現的那個袋子裏,那個大碗此刻就正好派上用場。
有句話說叫天助我也,想來應該是星君助我也吧,到南天門的時候,有些仙官還認識她給她打招呼,因爲急着趕路,她隻是應付一下就跑開了。
出了南天大門就迫不及待的拿出那個青花瓷的大碗,注入仙力,碗兒迅速長大,就如一個黃桶一般,容下她在裏面都很寬敞。
跳進碗裏倒入要去的意念,直接的飛走了。
天星花園裏,明月老人又說了些鸾月這些年在明月山的狀況,大多都是她調皮搗蛋的過程,聽的東宸決也是一陣興緻。
不過後面有一件讓人很緊張的事,那就是鸾月每月必須用一種特殊藥水侵泡一次,否者她的靈魂會痛苦難耐。
這些年,每月的前一天明月老人都會讓她洗藥水澡,所以,她從來不曾受到那樣的痛苦。
當然,這個情況鸾月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在東宸決聽來,她卻是受了那麽多的苦。
因爲要泡藥水澡的時間快到了,所以明月老人就來接她回去,想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在東宸決的引路下來到了鸾月的房間。
不過房間裏哪還有鸾月的影子,若不是桌上的紙條,哪裏知道她的去向。
東宸決迅速的拿起來一看,結果是臉色大變。
明月老人也是一愣,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時,兩個人一緻的步伐都是往南天門的方向而去。
“看字迹上的墨汁未幹,應該走不遠,”
東宸決安慰明月老人般的說到,隻是自己的腳步也毫無稍緩。
追到南天門時一打聽,鸾月果然走了,并且已經走了兩個時辰了,他們當然也是馬不停蹄的朝魔界方向而去。
天界和魔界還是有些距離,就是東宸決這種修行萬年的人,就是飛過去也要半天的樣子,
鸾月的速度更在他眼裏就是龜速,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他把她千年前的東西給了她,如果她參透了裏面的奧秘,那飛行速度也不是他能夠追的上的,現在就祈禱她不是用的那件飛行法器。
可惜,他們都錯了,終究是追不上了,到了一定界限他們就不能再往前,隻是鸾月一心要去魔界,那麽她必定不會管什麽後果。
明月老人和東宸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臉上滿滿擔憂,眉頭緊蹙。
隻希望鸾月能回頭,可惜,她怎麽會想那麽多,靈魂不全的她本來就思緒單純,想要做的事立馬就去做,現在更是不例外。
要說鸾月這膽兒也夠肥的,魔界是什麽地方,那是和天界勢不兩立的地方,這也敢去混上一混。
進入了魔界地段,絲毫沒有察覺什麽危險氣息,一心的要去魔宮找到那個鼎,到魔宮還有一段距離,閑的很是無聊。
想起自己帶在身上的儲物袋,在裏面去摸了一圈,知道東西不多,就很幹脆的一把拉直接的倒出來搗鼓,那個金燦燦的東西已經研究過了,收回袋子裏。
入眼的是那件大紅色嫁衣,還有一些零食,現在不餓,當然不吃。
看着這衣服很好看的樣子,就直接的套在了自己身上,一瞬間的功夫,那個鵝黃色輕裝的小姑娘就變成了一個嬌俏的小新娘。
衣服很是合身,蝴蝶暗紋很漂亮,穿在身上又舒服。
恍然撇到一邊還有一塊大紅色的布,拿起來晃了晃,也沒什麽特别。
說這是手絹吧,不像,因爲比手絹大了太多,這麽方方正正的一塊布到底是幹什麽用的呢?
鸾月對人間并不了解,所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就是一身嫁衣,那塊布在身上比劃了半天,不是手絹也不是圍脖,更是不像披肩的東西,鸾月無奈的研究。
這樣一蓋,讓她的心都撲撲的跳動,好奇妙的感覺,心跳加速,就連小臉也跟着紅撲撲的,這到底是什麽感覺這麽奇怪?
而一邊,追随鸾月的東宸決和明月老人也到了天界和魔界的交界處,始終是沒有看到鸾月的影子,他們心裏同時叫到,壞了。
但是現在也不能前進,因爲魔界今日的特殊日子,進去一個不慎就會被群魔圍攻,今日是魔界有史以來最重要的日子,群魔從上到下都在,要是他和明月老人闖進去恐怕。
但是月兒進去了,東宸決的心揪在一起,正要跨越那個界限的時候,明月老人一把拽住了東宸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