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是疲憊,我看了一眼他說到:“皇上,如此看來,柳妃也是被冤枉了。”
自己其實并不想說這樣的話,可是我知道,由我說出來,比他自己說要好。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等查明了再議吧。”
我不再言語,羲赫上前一步說到:“皇兄,既然抓住了兇犯,皇兄就不要再勞心了,現在皇後的傷要緊,那人定是知道解藥的是什麽的。”
沈羲遙一擡頭,臉上的是大夢方醒的樣子,他點了點頭吩咐一旁的張德海:“去,先審出那解藥。”
我靜靜的躺在□□,外面的日頭已經升了上來,太醫們圍在周圍,沈羲遙坐在我的身邊,羲赫遠遠的坐在一張椅子上,一直看着沈羲遙和我。他的目光我讀不懂。張德海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沈羲遙,早朝的時辰到了。
“今日就免了。”沈羲遙看都不看他。
我眨着眼睛:“皇上,早朝一日不可費,更何況臣妾擔不起這樣的罪責。”
他看着我:“你這樣,朕怎能放心?”
我努力的笑了笑:“皇上自登基以來一直沒有免過早朝,甚至是您生病的情況下,今日怎能就因這臣妾這點小事不去了呢?皇上三思啊。”
羲赫也站起了身:“是啊,皇兄,您不能不去的。”
沈羲遙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他喃喃的說到:“可是這裏沒有人讓朕放心。”
他看了看正在一旁商量的太醫們,又看了看門外,那去大牢審問小桂子解藥的太監還沒有回來,我看得出,沈羲遙的内心在深深的矛盾中。
突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羲赫的身上,我看到他有一絲的遲疑和猶豫,但是他身邊的張德海再一次的小聲提醒着早朝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他拳頭緊握了下,走到羲赫的身邊:“朕如今在這裏隻放心你一個人了,雖然是不合禮制的,但是沒有别的人選了。你在此守到朕下朝回來。”
他的目光堅定,羲赫考慮了許久,我看着他的臉,心“嗵嗵”跳得厲害。終于,羲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