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奇怪的嗎?”山十三不以爲然的回答道,這些都是意外所得,所以自然沒有上那份心,但是看獨孤天的激動情緒,莫非還有什麽隐情不成。
“暴殄天物啊!”獨孤天拿起一張羊皮卷,看了看,大聲的都有些語氣哽咽的感覺,從懷中掏出一個用黃色綢布包裹的東西,在山十三的面前鄭重的打開。
“啊——”
赫然是和羊皮卷一模一樣的東西,自然也是這地圖的一部分,隻不過這張羊皮卷上面的紋路,有紅線有藍線還有黑線什麽的,至少比山十三的這幾章要陳舊的多。
“是不是奇怪我也有這一張地圖,不,應該是羊皮卷秘籍。”獨孤天這麽一說,差一點沒有讓山十三跳起來,感情這東西不單純是地圖索引的作用,而且還是一份修煉的功法。
真是造化弄人哪!
要不是今天兩個人湊巧的碰到了一處,估計一段輝煌的曆史,就要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對于獨孤天來講,一直将羊皮卷視爲修煉的秘境,根本就沒有往地圖這個方面去想。而山十三更是直接,幾張羊皮卷一字排開想當然的就是地圖嘛,怎麽會往修煉秘籍上面去考慮呢!
搞了半天兩個人都隻是領會了一半而已,是以此刻坐下來慢慢的研究,這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師兄,你是怎麽知道這是一部秘籍而非地圖的呢?”一般人很難朝着秘籍上面去想,因爲這上面根本就看不出紋路和人修煉,有着什麽直接的關聯。
“這可是我祖傳的秘籍,至少傳承了八千多年,師弟不是外人,我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還記得四千年前發生在中洲的一件大事情嗎?”獨孤天問道,似乎在引導山十三。
“四千年前修真界倒是發生了人類修士和煉屍者之間的大戰,生靈塗炭,但是沒有波及到我們中洲啊,中洲會有什麽大事件發生?”山十三在喃喃自語道,思來想去沒有找到要領。
“哈哈,估計很多人都忘記了,那個馭獸狂人了吧!”獨孤天有點自我嘲笑的意思,似乎被人忘記是一種恥辱一般。
“馭獸狂人?對,師兄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據說造成了中洲和周邊幾個洲的極大損失,最後聯手之下才将對方鏟除。”獨孤天這麽一說,山十三倒是想起這麽一個人來,馭獸狂人,一個人指揮着成千上百的妖獸,展開攻擊,以一己之力幾乎将中洲給打下來,端得厲害無比。
“呵呵,那些隻是道聽途說,或者有些人想要掩蓋事實的真相,當年修真界爆發煉屍者大戰,其中的一支隊伍就一路北上,幾乎勢如破竹的打進了中洲境内,居然沒有一個勢力可以抵擋,當真是煉屍者所向無敵。”獨孤天簡單的陳述着。
“不對啊,中洲不是沒有受到波及嗎?”山十三有些疑惑的抓了抓下颌,似乎在反問道。
“那是因爲有人将這些煉屍者給殺的殺,逐的逐,自然沒有在中洲掀起更大的動靜,所以後世不知道的人很多。”獨孤天解釋道。
“這麽說來,師兄說的這個人就是馭獸狂人了?”山十三也不傻,此刻已經聽出這個力挽狂瀾的人,就是馭獸狂人。
“不錯,正是馭獸狂人以一己之力大敗煉屍者軍團,不曾想這些得到挽救的宗門,卻是恩将仇報的要擊殺馭獸狂人,理由卻是非常的蹩腳,居然是因爲馭獸狂人操控了中洲大量的妖獸,以至于将來中洲各門各派沒有了獵殺的妖獸資源,哼,狗屁的借口!”獨孤天越說越氣憤,幾乎就差罵娘了。
“卻是是讓人氣憤的,我們天龍門的祖師和一衆前輩,當年成功的擊潰了煉屍者的進攻,卻是被他們給坑在了小秘境之中,至今都死不瞑目,這幫混蛋都該殺!”山十三和獨孤天找到了共同的語言,不由的喝罵起來,發洩着心中的怒火。
“哦,對了,師兄這麽會對這秘辛了如指掌,莫非……”山十三這時候才想起獨孤天爲什麽會如此義憤填膺。
“不錯,馭獸狂人就是我獨孤家族的老祖,他老人家死的冤啊!”獨孤天壓抑在心頭多年的苦悶,今朝一旦釋放,完全就像是一個孩子,哭泣個不停。
這種憋屈的日子山十三也曾體會過,往往是好人不長久,壞人活千年,不一般的殘酷啊!
“這就是獨孤家族的老祖獨孤霸老人家?”山十三看着獨孤天那個包裹羊皮卷的黃色綢布,上面居然有一個淡淡的人影,已經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看出有一股淩厲的氣勢,透體而出。
“怎麽有點眼熟呢?”見過馭獸狂人骨獨孤霸的影響之後,山十三總是覺得在哪裏見過似的,但是這個畫像面部有些模糊,以至于無法辨認。
“祖師曾經有有過遺訓,馭獸之法就在這羊皮卷之上,隻是沒有想到羊皮卷有那麽多,怪不得幾十代人從來沒有修煉突破第三層的,原來是功法缺失,真是苦了無數的先輩,還以爲自己的資質不夠,千方百計的去修煉,哎!”對于這個烏龍,山十三真是愛莫能助,不過如今師兄多了七張羊皮卷,想來将來的成就定當再創馭獸師的輝煌。
“祖師曾經提及過在海洲之下,有一處秘境,事關修真界的大秘密,至于什麽祖師傳回來的信息就此中斷,可以說家族一大半的前輩,都死在了這處海洋之中,我隻所以能夠進入到這裏,是無數先輩用獻血趟出來的路,怎麽就沒有想到秘籍會是地圖呢!”山十三感同身受,要是不知道秘籍是地圖還好,一旦知曉了,那些死去的前輩可就有些不值了。
造化弄人!
山十三安慰了獨孤天之後,就陪着他們在此療傷,說起這虎妖,還是山十三的老朋友,就是當初山十三抱走的燕麟虎,在傷勢好轉的情況下,還跑過來舔了舔山十三的手臂,顯得很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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