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邬家老祖就是邬九娘!
逍遙子身上寶物衆多,自然不虞救治療傷的丹藥,爲了讓邬九娘服下丹藥,免不了拉拉扯扯的,就這麽的一來二去,逍遙子揩油了。
“兄弟,你說我冤不冤哪,我這是救她,真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不至于全城追殺吧!”逍遙子很無奈,這種沒有自由的日子,實在是非常的難熬。
“你說這話誰信呢?邬九娘絕非胡攪蠻纏、不分是非黑白之人,自有前輩高人的風範。白師伯,我們走。”山十三朝着白常山擠了擠眉頭,朝着密室外面走去。
“哎,别走啊,我……”
逍遙子眼見山十三真的朝着外面走去,這一下子急了,慌忙的跑了出來,攔住兩個人的去路,一臉哀求的說道:“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山十三沒有絲毫的理睬,徑直朝着外面走去,任憑逍遙子苦苦哀求,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罷了,罷了,我告訴你們還不行嗎?”逍遙子身形一晃,漂移到了山十三的面前,滿臉的不情願之色。
“二百年前,鳳凰城中有兩大世家,分别是修煉冰屬性的邬家和修煉火屬性的窦家,這兩家相互之間彼此明争暗鬥了近千年,雙方勢同水火,每一代之間都會進行一番生死比鬥。而我就是我們那一代窦家最傑出的弟子……”
“哦,是不是你和邬家老祖打出了愛情的火花?”山十三有些八卦的問道。
逍遙子似乎回到了當年,瞟了一眼山十三說道:“就你烏鴉嘴多事,我和邬家的天才邬九天前後交手三十場,都是不分伯仲,彼此之間惺惺相惜,暗中決定在我們手上,終結兩個家族之間的紛争。”
“化幹戈爲玉帛,早就應該如此了嘛!”白常山點了點頭說道,兩虎相争必有一傷,還不着眼于未來,共謀發展的好。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當時有一外來勢力暗中挑撥,設計陷害讓我闖進了九天妹妹九娘的閨房之中,以至于感覺被朋友欺騙的邬九天,加大了對窦家的打擊。”當年的恩怨再次揭開,原本潇灑人生的逍遙子,臉上多了一分滄桑之感。
逍遙子的忍讓、邬九天的憤怒,第三勢力的從中作梗,直接的造成了邬家和窦家的大火拼,直到最後敵人出現時,雙方才聯手對敵,已經是一敗塗地。
“在最危急的時刻,九天爲了澄清對我的誤解,舍身擋下了對方的必殺一擊,将九娘和他的族人托付給我。”說到這逍遙子眼中晶瑩閃爍,那種不舍的神情,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咦,你不是說邬家修煉的是冰屬性功法嗎?怎麽我見邬九娘可是施展的火屬性功法呢?”山十三陡然想起了什麽,朝着逍遙子問道。
“九娘的功法是我所傳,隻是這小妮子總喜歡稀奇古怪的玩意,爲了讓她安心的修煉,我就時不時的去找一些東西,一來二去就練成了如今這一手絕活。”逍遙子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一雙手,顯擺道。
“後來呢,邬九娘怎麽會成爲邬家老祖了呢?”白常山并不知道逍遙子就是修真界鼎鼎大名的第一神偷,十分認真的聽着故事呢。
“這妮子比較的粘人,從十二歲一直黏糊到三十八歲,哎,兄弟你應該知道,自由對于我來說,是多麽的難得可貴啊!”逍遙子一不小心,說出了這麽爆炸的新聞,果然有着暧昧的關系。
“我的個乖乖,怎麽就沒有人粘着我呢?這麽美妙的事情,逍遙老哥竟然坐懷不亂?”山十三一副不相信的眼神,似乎逍遙子霸王硬上弓,惹禍了才是。
“我是那種人嗎,我當她是妹妹,她卻天天逼着我成婚,我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啊!”逍遙子有些歇斯底裏起來。
“那你對她有沒有好感?”山十三突然問了一個題外話,從逍遙子愣神的樣子得知,他一直處于模棱兩可的階段。
“唉,愛就愛了,不愛趁早說清楚,也難怪邬九娘一直糾纏不放,感情是逍遙子優柔寡斷的吊着人家呢。”山十三心理盤算着,右手背在後面,發出了一道傳音符。
“這個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是被人陷害的時候,那時他說了句我那裏好醜,以至于我……”
逍遙子也算是竹筒倒豆子,全部的交代出來,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山十三在笑彎了腰的時候,他身後站着的一個端莊婦人,正一臉笑意的聽着他的述說。
“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哈哈……”
白常山和山十三笑得前俯後仰,僅僅是一句無關痛癢的話,竟然折磨了逍遙子整整二百年,說是可憐還是可悲呢!
“好你個窦力倡,你忘了我大哥的托付,你就這樣對我的嗎?”邬九娘突然的冒出聲來,将癱坐椅子上的逍遙子吓得立刻遠遁開去。
“二百年啊,我足足等了你二百年,要不是這一次劍齋的寶劍引起你的興趣,難道你讓我到陰曹地府和你完婚,你給我站住,你跑的了嗎?”
邬九娘的怒氣還沒有撒完,逍遙子這一逃,自然讓她大發雷霆,隻見她雙手連連的掐着不同的手印,往前輕輕的這麽一推,“嗡”的一聲之後,逍遙子的身體被困在一章巨型的網上。
“兩位看夠了熱鬧,就先出去,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邬九娘看了山十三兩人,右手一提逍遙子,徑直進入了密室,随之石門緊閉。
“不要啊,不要啊……”
沒有幾息的時間,石室當中傳來了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一聲比一聲強,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漸漸的消散開去。
轟——
剛剛猜測有好戲瞧的山十三,腦海裏突然被人狠狠的紮了一下,擡頭看白常山也有這樣的感覺,被人精神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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