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爲何暴露,山十三當即展開了身法,一晃之間就來到了壯漢的背後。雙手猛然一卡,壯漢築基後期的實力絲毫得不到施展,被山十三夾在腋下,快速的消失在金陽門弟子眼中。
“九長老被抓走了!”
“快禀告宗主,天龍門的人抓走了九長老……”
壯漢一開始還有些不服氣,拼命的掙紮着想要逃離掌控,幾次三番的嘗試之後,郁悶的發現,根本就突破不了山十三肉體力量的束縛,反而讓自己更加的縮手縮腳,疼痛難忍。不過即便如此,壯漢絲毫不改嚣張的模樣,大聲的叫嚷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陽門的九長老霍萬江,别以爲抓住我有多了不起,你那金丹期的師伯還不是被我們擊碎了金丹,識相的把我放了,留你一個全屍。”
“金丹期的師伯,還被擊碎了金丹?”
山十三腦海裏一下子閃現出幾個熟人,金丹期的師伯,除了掌門之外,也就是楊柳東,莫非是楊師伯?
“聒噪!”
山十三揚手就是兩個大嘴巴,登時霍萬江的臉頰之上,多出了五道深深的印痕,嘴裏一陣的蠕動之後,合血吐出了三四顆牙齒,整個人變得狂躁起來。
“敢打我,我要把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我是霍萬江,我姑姑是天陽門的執事長老,你得罪我,你……”霍萬江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人物是誰,一如既往的搬出自己的背景,想要山十三知難而退,這種狗仗人勢的二世祖,山十三見的多了。
咔嚓——
聽聞師伯被擊碎了金丹,山十三心裏的滋味可想而知,霍萬江如此的不識擡舉,自然不用手下留情,随即将他的右手骨頭,一一捏碎。
“饒命,前輩饒命……”此時的霍萬江怕了,殺豬般的嚎叫起來,甚至一股腥臊味從他胯下傳出來,讓人作嘔。
“給我老實交代,爲什麽要擊碎我師伯金丹,還有我師伯現在在哪?”山十三一臉殺氣的問道,目光停留在霍萬江的另外一隻手上,意思不言而喻。
“圍剿你師伯,全是宗主的意思,我絕對沒有參與,和小人無關哪……嗚嗚……”兩米高的大塊頭,此時連個小孩子都不如,哭哭啼啼的撇清自己的關系。
“你師伯他真是萬裏挑一的大英雄,一把快劍奔如閃電,單挑四位同階大修士毫無懼色,不但擊殺一人,還成功逃脫了追捕,太厲害了。我對他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
聽到師伯成功逃脫,山十三憤怒的心情才稍微的好轉,不過楊師伯是有名的用掌高手,何時改成用劍了。要知道面對數倍于自己的同階的對手,不是擅長的功法,根本無法使用的如臂使指,還是說有什麽奇遇得到了了不得的法寶?
“停,我要你說這麽多的廢話嗎?快說,我師伯往哪裏逃了?”被擊碎了金丹,如此重傷之下,不要說被追殺,就是安靜的休養都未必能夠康複,由不得山十三不急。
“這個……真的不知道,不過一定還在九陽山之中,天陽門的高手在四周,并沒有發現他的蹤迹。”說了這麽多話,大塊頭似乎恢複了一點精神,有些谄媚的說道:
“前輩,這和我、和我們金陽門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全都是天陽門觊觎你師伯的寶物,他們可是中洲一等一的大門派,我們不敢不從啊!”
天陽門是中洲一流門派,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是有數的宗門,比之玉女教要強盛的多,山十三早在來之前,就有過分析。不曾想如此勢力,竟然無恥到殺人越貨的地步,還給不給人活路。
“哎呀,前輩快走吧!他們有你的畫像,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大塊頭和山十三的關系有多麽的好呢,如此真誠的關心。
“我的畫像?”山十三就納悶了,何時又冒出自己的畫像。似乎看到了山十三的疑惑,霍萬江從懷中掏出一塊精緻的玉簡。
靈識投入玉簡之中,一個人的模糊身影出現在山十三的面前,這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看上去非常的陽剛有型,絕非楊柳東的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手中正拿着一副畫像,向人詢問着什麽。
可能是記錄這段影像的角度問題,畫像非常的清晰,不是山十三還是誰?當然仔細一瞧,畫像上面的山十三,還顯得比較的稚氣,沒有現在來的成熟和有氣勢。畫像上面似乎還有一行小字,正要看清是什麽的時候,一把閃爍着黑色幽光的匕首,出現在模糊身影的背後。
偷襲并沒有得逞,模糊的身影反應迅速,及時的閃避開去,手一揚,一道淩厲的劍罡撲面而來,随即影像就此中斷。不過山十三在最後關頭,看清了模糊身影的模樣,赫然是白常山白師伯。
“金丹中期巅峰的修爲!”
“飛劍是上品品級的法寶!”
山十三一拍腦袋,倒是忘了白常山師伯是新晉的大修士,不過一年不見,修爲居然直接的飙升到中期巅峰,如此速度世間罕見。上品法寶也是非同凡響,一般二流宗門都未必有一件,有也是當做鎮宗之寶傳承着。
懷璧其罪!
應該是天陽門的人盯上了白師伯的寶劍,至于拿着自己的畫像,隻有找到他之後,才能知曉是何緣故。
“要想活命,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山十三抓起霍萬江,施展起靈蛇盤絲手,迅速的離開此地。不久之後,三道身影禦器而來,二男一女有些茫然的看着空無一人的現場。
這三人當中就有金陽門的宗主,此刻眉頭深鎖的說道:“反應速度比快劍還快,不應該啊!”
三人中的那女子呵呵一笑:“或許他身上有什麽寶物,也是說不定的事情,看來這個天龍門要好好的查一查。”
“燕妹說的是,到時候一人分一件,豈不快哉!”另外一個賊眉鼠目的家夥,一臉垂涎的朝着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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