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西‘剿共’總指揮厲式鼎也如約而至,率領三個整編師15個團約二萬餘人氣勢洶洶地從合肥等地出發,經過一天的急行軍,現已抵達蘇家埠、韓擺渡、戚加橋、樊通橋一線安營紮寨,厲式鼎的指揮部就設在陡拔河以東不遠的小山坡上。
紅四方面軍這邊也沒有閑着,在總指揮徐向前的率領下如潮水般的向東推進,現已抵達陡拔河以西的岸上,與皖西的厲式鼎部隔岸對峙,空氣中彌漫着肅殺的氣息,大戰一觸即發。
不過~看情形皖西厲式鼎部好像并不急于向對面的紅四方面軍發起進攻,似乎在等着什麽戰機到來。
“何成浚究竟是怎麽搞的,連蔣委員長親自拟定的出兵日期都敢違抗,我看他這個行轅主任是當到頭了…。”厲式鼎的指揮部中,此刻的厲式鼎正拿着武漢發來的電文大發雷霆。
指揮部中的高級作戰參謀正戰戰兢兢地聽着厲式鼎發洩着心中的怒火,電文中的内容不用說他們也知道,肯定是武漢行轅主任何成浚以百般的理由推脫此次沒有出兵的原因。
爲啥?因爲在他們後院進了群兇猛無比的狼,而這群狼的狼王正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吳光浩,此刻這群狼正在他們的後院攪得翻天覆地,這幫高級參謀這樣想着。
就在厲式鼎發洩完心中怒火後,一名戴着金絲眼鏡、長相儒雅的高級參謀站了起來,并小心翼翼地說:“總座,如今我們是箭在弦上、而又不得不發,我看我們還是盡早改變戰略作戰方案,上報蔣委員長才是明智的選擇。”
指揮室裏的高級參謀紛紛議論開來,對于這個建議,他們高度贊成。
聽他們這麽一說,厲式鼎這才醒悟過來,剛才隻顧着罵街感情差點忘了大事,心有不甘地說:“何成浚這個龜孫,都敢給老子尥蹶子,這賬以後再跟他算,咱們商量戰略計劃吧!”
…………
“噴嚏。”
武漢行轅公署,何成浚正對着電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硬生生地打斷了電話那頭的訓斥,正要罵人,卻渾然想起還在通話中,暗暗捏了把汗,真是祖宗保佑,好在沒有罵出口,不然~一切休矣。
隻見電話哪頭沉默了下,冷不丁地說:“何成浚,洪水沒有堵不住的缺口,事在人爲,吳光浩再是骁勇,也隻是幾百來号人,這次你延誤了黨國出兵的最佳時機,本應受到黨國最嚴厲的處置,但念你在你多年功勞卓著的份上,這事不全怪你,但吳光浩,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是~請委員長放心,這次我……。”嘟嘟嘟,何成浚正要好好變現一番,卻聽到電話哪頭傳來挂斷的聲音。何成浚臉上露出了畏懼的神情,看來老蔣對這次的事情非常生氣。
“怎麽辦,怎麽辦,吳光浩,敝人跟你勢不兩立。”何成浚在公署辦公室不停地來回踱步,臉上殺氣騰然。
如果在調動駐紮在麻城的桂系部隊明顯是不可能的,陶鈞和他的十八軍将士隻聽從桂系老大李宗仁和小諸葛白崇禧的,如果沒有今天這場敗仗還好,現在~何成浚自嘲一笑。
黃陂葛振山、武勝關的蕭之楚,何成浚搖搖頭,他們都是舊軍閥西北軍出身,今天這場敗仗,雖然西北軍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他們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硬要派上也不可能帶來錦上添花,何況他們本身就和嫡系部隊尿不到一塊,看來希望也隻能寄托在趙瞎子和孝感的徐源泉身上了。
“給我接六十九師師長趙冠英……。”想通之後,何成浚揮手吩咐一聲通訊員,早有準備通訊員娴熟地撥動了幾個數字,緊跟着将電話遞給何成浚。
至于他們談的什麽内容不得而知,回頭在看天台山後方基地,經過一夜的搶救,受傷戰士的傷情總算是趨于穩定狀态,後期的恢複狀态隻能交給新來的兩名女同志來護理,再有何福聖在旁邊指點,吳光浩倒是沒什麽擔心。
吳光浩顧不上一夜的勞累,帶着邱固元一起下了地道,畢竟那裏可是有吳光浩惦記的東西,不過,後面還跟着跟屁蟲,那就是他的未婚妻邱萱雪,本來是不想帶着她一起下去的,但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最終吳光浩默認了她跟着一起下去。
“大家小心點,跟着我的腳步進去。”來到東邊溶洞,饒是現在是早晨,但裏面依然還是伸手不見五指,吳光浩點上火把吩咐了聲。
溶洞裏面經過這幾天空氣流動,吳光浩到不擔心裏面還會缺氧。
就在進去的瞬間,吳光浩不覺打了寒顫,好像有什麽軟綿綿的東西窟住他的手臂,而且軟綿綿的東西還很溫熱,吳光浩回頭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尴尬之色。
原來這軟綿綿的東西不是什麽,而是小妞的兩團峰巒,因爲她是貼身窟住吳光浩手臂的,兩團飽滿伴随着小妞的腳步正一顫一顫地摩擦着吳光浩的手臂,樣子顯得非常暧昧。
小妞的視線完全沉寂在裏面的溶洞中,但見吳光浩停下腳步,不覺瞥了瞥他,在看他雙眼瞄向的位置,既然是她胸前的咪咪,小妞的臉頰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绯紅绯紅的。
“壞蛋~看夠了沒有。”小妞羞澀地在他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低聲嘀咕,臨了還不忘偷偷注視了下她父親,由于溶洞漆黑,邱固元倒沒看見他們暧昧的動作,不過小妞的嘀咕聲倒是聽得清清楚楚,年輕人麽,有這樣親昵的舉動可以理解。
見他父親如無其事的樣子,小妞貼身窟得吳光浩手臂更緊,飽滿的咪咪被壓擠得都有點變形了,吳光浩徹底無語,口是心非形容姓邱的小妞是在恰當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