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稍微有些意識的吳光浩,無意中看到自己老婆手裏緊握着什麽似的,走上前輕輕扳開她的手指一看,吳光浩頓時傻眼了,這是秋玲的彭玲玉翠,是她家的傳家之寶兼護身符,吳光浩依稀記得她說過:“首長,您馬上就要奔赴戰場了,秋玲沒什麽好送給您,這是我從小戴大的護身符,願你能逢兇化吉、平平安安地凱旋歸來。”
“既然是護身符,爲什麽就沒能保佑你們母子平安,這究竟是爲什麽。”吳光浩喃喃自語地哭訴,仿佛和陳秋玲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昨天,讓他難以釋懷。
在穆舒的陪伴下吳光浩渡過了最悲痛的一晚,這晚讓他想了很多關于和陳秋玲的美好往事,一直從倆人的相識到相知最後到相愛,才短短半年時光就結爲了夫妻,同志們還誇贊他們爲最幸福的神仙伴侶,然而——時過境遷,在反動派踏入潢川縣城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這麽結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穆舒的幫助下,吳光浩抱着陳秋玲她們的遺體埋在了潢川前門的一座山坡上,待處理完一切後事之後,吳光浩跪在她的墳前,燒着紙錢:“秋玲,你光浩哥沒本事,不能好好保護你們母子倆。但我向你們發誓,反動派這個仇不會就這麽完了,我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償還,哪怕我吳光浩尚有一絲氣息,反動派就不得安生。有這塊彭玲玉翠陪伴你們,在極樂世界你們就不會感到寂寞了。”說完,吳光浩就把手中的玉翠放在墳前,叩了三個響頭。
忙完了後事的吳光浩回到大媽家裏,爲了能夠忘卻心中難以承受的痛楚,吳光浩一碗接着一碗喝着這些又熱又辣又嗆的二窩頭,無論穆舒如何勸都無濟于事。
這時,穆舒從廚房裏端來了一碗腌肉和一碟黃豆放在吳光浩面前,并說道:“光浩哥,你已經累得一天一夜都沒進食了,我煮了些飯菜,你就吃點吧!”
看着吳光浩依然不停地喝酒,仿佛穆舒剛才說的話沒聽見似的,穆舒一把奪過二窩頭,說道:“别再喝啦,再喝下去你會醉的。”
“滾開,别煩我。”吳光浩一把搶回二窩頭,由于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力道,順帶連穆舒都拽到了地面上,發出“噗噗”兩下撞擊聲,穆舒這一摔倒可把吳光浩吓得不輕。
“對不起——舒兒。”
吳光浩放下酒碗,慌忙把她扶在了凳子上,當看到她膝蓋已經紅腫了,吳光浩感到一陣内疚,不假思索地一陣翻箱倒櫃,幾乎翻遍了整個屋子,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吳光浩找到了一瓶跌打藥酒,來到穆舒面前,說道:“舒兒,你忍一忍,擦一下就會消腫的。”說完,就灑着藥酒往哪雪白、修長的膝蓋上不斷來回戳。
雖然穆舒感到疼痛,但堅強的她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爲吳光浩在乎她的舉動感到欣喜:“光浩哥,我沒事,能看到你這麽在乎我,我,我真的狠高興。”
吳光浩摸着這修長、性感地美腿,聽聞此話,都有點不敢直視穆舒了。這時,隻見穆舒大膽地捉住他的手,道:“光浩哥,我能做你的妻子嗎?”
這個時刻,吳光浩感到臉色發燙,如今已有點微醉了。再加上穆舒近距離散發出來的天然體香,讓吳光浩都有點蠢蠢欲動了,但想到她死去的妻子,最終吳光浩還是壓制住了,并說道:“穆舒,别這樣,你,你還小。”
穆舒和吳光浩默默對視了一分鍾後,隻見穆舒突然說道:“光浩哥,你知道嗎?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雖然你每次都是拒絕我,但我知道,你也是蠻喜歡我的,隻是不想做對不起秋玲姐姐的事罷了,如今秋玲姐姐不在了,不管你心裏是怎麽想的,而我今天要做的就是,把我的身子給你。”
說完,穆舒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隻見她站起身來,竟然将她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
在吳光浩愣愣地注視下,雪白、性感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吳光浩的眼皮子底下。隻見胸前那對尤物在心跳的帶動下,有節奏地一顫一顫,豐滿而又充滿彈性。更要命的是,穆舒修長的美腿私密處,完全掩蓋不住讓人看了**纏身的愛巢。
這時完全清醒過來的吳光浩咽了咽口水,嘴裏說道:“舒兒,你,你清醒點,别做傻事。”
走上前的穆舒,用她那修長的手臂攬住吳光浩的肩膀,用她那豐滿地咪咪摩擦着吳光浩的胸肌,用她那愛巢挑逗着吳光浩的下體。正當吳光浩感到無法自拔的時候,突然,穆舒的香舌伸進了吳光浩的口中。
對于穆舒這樣無法抗拒的誘惑,最終吳光浩在酒精的推動下,伸出雙手攬住了穆舒的***,不斷地狂吻她那櫻桃小嘴,而且雙手還不斷肆意撫摸。
當吳光浩的大手捉住了她那一對飽滿的峰巒時,隻見穆舒不由自主發出歡快的輕吟,由上往下的撫摸,吳光浩很快就找到了下體的美巢,當他聞到清香的味道是,嘴巴不由自主地奏了上去,舌頭也開始伸出來,開始他從未征服個這具軀體的感覺。
身體來回擺動已經成了吳光浩忘卻仇恨的唯一途徑,隻知道不斷地做原始運動,漸漸地兩人由大廳轉入内室。迷離與歡快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宅院,一個女人不停地歡叫,将近一個小時後,宅院才漸漸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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