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浩冷哼了聲,一腳把跪在地上的猥瑣男踢翻了出去,悠然地點上了根煙,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現在知道讓我饒了你的狗命吖,這河口鎮的老百姓被你們壓榨、欺負的還少嗎?他們又該向何人申訴,向何人讨冤去,我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猥瑣男哪裏還有剛才的神氣,掙紮着爬過來,再次跪倒,眼淚、鼻涕塗了一臉都是,驚恐地看着吳光浩說道:“老……老總,是我的錯,繞了我吧,讓我幹什麽都行。”
此時前去搜查的同志都已經基本回來了,望着他們那垂頭喪氣的神情就已經知道了,肯定沒捉到可疑人等,吳光浩此時都有點懷疑陳圭是不是提前跑了,無奈地搖搖頭,歎了下氣,目光再次環視了下搜查回來的同志,忽然靈機一動,好像還差一個同志沒有出來,果然,不大一會兒,上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一位下來的同志竟然捉住了一位身穿夥計衣服身材肥胖的男子下來了,望着肥胖男子一臉緊張的神情,且不時地東張西望,在看看身旁的猥瑣男,已經開始震驚得手腳開始發抖了,此時的吳光浩已經隐隐約約感覺到了眼前的人就是陳圭了。
“報告師長,我捉到了一名可疑人犯,此人鬼鬼祟祟地在悅香樓後面東張西望,神色匆匆,而且身材肥胖、養尊處優的還穿着店裏夥計的衣服,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在捉他的時候,這家夥還想還手抵抗,我立馬拿着槍就把給制服了,請師長訓示。”最後一位同志來到我面前,激動地報告道。
吳光浩聽完滿意地點點頭,贊賞道:“好樣的……有勇有謀,懂得智取而不是蠻幹,是棵好苗子,你叫什麽名字。”
“謝謝師長誇獎,我叫陳再道,是第二大隊的一名排長,請師長訓示。”陳再道趕緊報告道。
吳光浩心裏默默念了一遍,陳再道……這名字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但似呼又想不起來,畢竟開國名将太多了,一時記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想歸想,但還是要口頭獎勵一番的,想通此點後,吳光浩欣慰地點點頭,拍了下陳再道的肩膀說道:“好樣的,陳排長,我記住你了,好好幹,回頭我叫廖隊長給你請功。”
“謝謝師長贊譽,我一定會好好幹,不會令您失望的。”陳再道激動地敬禮,心裏可謂是樂開了花。
“我說……我說,他就是陳圭陳反賊,這個挨千刀的,好色貪财、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看着吳光浩淩厲的眼神,生怕自己一時還來不及幡然醒悟,就被捉了起來,猥瑣男就是一頓惡人先告狀,語言帶着哭腔說道。
“帶出去。”吳光浩大手一揮,就準備收隊了。
猥瑣男本來以爲告發了陳圭,陳圭捉起來就可以平安無事了,沒想到戰士們連他一起綁,頓時猥瑣男吓得不輕,惶惶然地不知所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綁得像個大粽子了,哆哆嗦嗦地帶着哭腔對着吳光浩求饒道:“老總……我冤枉吖,我告發了陳圭應該有獎吖,老總……老總……我冤枉啊。”
望着萎縮那帶着哭腔的聲音越來越遠,轉瞬間妓院大廳又恢複了平靜,但嫖客和妓女恐懼的神情依然沒有散去,空氣也跟着維持窒息,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捉了起來。吳光浩見事情已經辦完了,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對着一夥嫖客和妓女供供手,略帶歉意說道:“各位……多有打擾之處,望各位能夠多多包容或海涵,在此就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就帶着一幫同志在嫖客和妓女驚愕地神情中遠去。
來到河口鎮門口,此時第一大隊已經肅清大街小巷的民團在等候多時了,吳光浩望着他們滿心歡喜的神情,就已經知道是滿載而歸了,而且是大獲全勝,之前鐵子崗失禮的郁悶之氣一掃而光,重現了我三十一師精神勃勃、鬥志昂揚的光榮傳統,夾帶着每人都發了一筆小财的喜悅心情。
王樹聲見第一大隊今天收獲頗豐的,而且還繳獲了不少金銀珠寶,心裏不知道有多開心,見到我率領第二大隊過來了,立馬屁颠屁颠地走來一臉崇拜地說:“師長……您辦完事了,辛苦了,師長不愧是百戰名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大軍事家和謀略家,開始的時候大夥都沒想到能有這麽順利,肯定要有一番惡戰、硬仗,出人意料的是,師長一出馬,敵軍就如同喪家之犬、聞風而竄,如今節節凱旋,大獲全勝,同志們對師長可謂是佩服的不得了啊!”
吳光浩看了眼王樹聲一臉崇拜的神情,無奈地搖搖頭,淡淡地說道:“看你小子這得意的神情,是不是連陳圭的家都給抄了。”
王樹聲聽完一愣,随即樂呵呵地說:“是啊……都抄了,把他家的老窩都翻了個底朝天,而且還繳獲了不少金銀财寶呢?當即指着被綁得像個大粽子的陳圭數落道:“陳圭這老家夥,真缺德,缺德到家了,家裏娶了七八個姨太太,尚且不知足,既然還跑到妓院裏來風流快活,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吳光浩冷冷看了眼後面一臉萎縮的陳圭,鄙視了下,目光對着一臉自得的王樹聲說道:“陳圭缺不缺德我們就不管了,看他壞事做盡的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關鍵是你們抄家的時候有沒有鬧出人命或者打傷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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