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點點頭,看了眼天色,此時的天色已經漸漸擦黑了起來。見到偵查員來到面前,淡定地問道:“怎麽樣,裏面情況如何。”
偵查員點點頭,如實報到:“打聽清楚了,裏面就一百來号人,守備很松懈,大多集結在大街小巷,還有一個反動名團的營長,名叫陳圭,此人貪财好色,别的本事到沒有,最會溜須拍馬讨好上司,現在還在鎮東的悅香樓裏快活呢?”
“好……幹得不錯,辛苦了。”吳光浩口頭獎賞了一番,随後對着晏仲平、王樹聲命令道:“待會沖進城裏,你們二人率領第一大隊的同志給我肅清大街小巷的喽啰,我和曹參謀長率領第一大隊的同志直奔鎮東的悅香樓。争取一舉把他們給殲滅了。”
“是。”二人應聲領命。
“準備好了……上。”說完率先沖出郊外樹林,往河口鎮方向奔來。
戰士們也不含糊,拿起手中的武器奮勇當先地在指揮員的帶領下,分散開來,直奔河口鎮。
差不多來到鎮門口的時候,守衛在鎮門口的三五個喽啰背着槍在哪瞎逛着,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互相吹噓自己當年的風流事。還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了。
“什麽人。”突然一個眼尖嘴利的喽啰對着後面形迹可疑的來人喝道。說話的時候還不望抽出後背的步槍。
“要你命的人……砰的一聲槍響。”剛才說話的喽啰應聲而倒。砰……砰…砰…砰四聲槍響,頓時對着放應過來準備掏槍的喽啰就是一頓猛打,子彈所到之處喽啰無不應聲而倒。
“弟兄們……沖吖。”明顯剛才講話的人就是吳光浩,輕松撂倒了看守門口的喽啰之後,對着跟随而來的兄弟喊道。
此時的悅香樓可謂是歌舞升平,一副繁榮昌盛的景象。不時有着打扮得妖豔時髦的紅塵女子在哪進進出出,賣弄着自己苗條的身姿拉攏客人。以那銀鈴般的聲音取悅客人。突然之間,鎮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頓時把鎮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拉回了現實,恐懼的神情從心底油然而生,立時之間鎮上大街小巷雞飛狗跳,行人行色匆匆地往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跑。
與此同時,守在悅香樓門口的反動喽啰也是面色大變,匆忙交換了意見之後,就見到一名喽啰神色慌張地直奔悅香樓二樓,然後輕車熟路地往陳圭陳營長房子走去。來到房門口,卻見到房門大開,剛想要禀告情況,然而裏面的美景卻令剛要禀報的喽啰大吃一驚。
因爲裏面房間正在上演香豔四射的場景。
喽啰雖然是匆匆一瞥,但還是鼓足勇氣禀報道:“報告……。”
房間裏面的妖豔女子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拿着被子遮掩開始陳圭:“你看看,我說辦這事要關門的吧,你非的說不關門才刺激,這下可好,被你的手下撞見了,你這還讓奴家以後怎麽做人啊?”
陳圭被手下來打攪本來就心中不爽,在經身邊的美人這麽一編排,更是氣的七孔生煙,指着前來打攪他好事的喽啰吼道:“今天你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斃了。”
門外的喽啰立刻臉色一變,神情有些慌亂,連忙伸手敬禮道:“報告營座,共……**殺……向我們這邊來了,請營座定奪。”
聽完手下的報告,陳圭面色立刻演變成了豬肝色,大吃一驚道:“什麽……**進鎮子來了,你這個廢物,幹嘛不早告訴我。诶呀……完了……完了。”臨了還不忘狼狽不堪地穿戴好衣服。此時的陳圭已經隐隐約約地聽到悅春樓一樓雞飛狗跳般的聲音,看了一眼扔站在門外戰戰兢兢的手下,忽然靈光一閃……。
與此同時,鎮裏的反動民團在我軍的猛烈攻擊下,兩軍剛一接觸,不大一會功夫,反動民團就被打得節節敗退、抱頭鼠竄了,對于這樣毫無戰鬥力的土匪,我根本就提不上興趣,交給第一大隊清理之後,在偵查員的帶領下,我率領着第二大隊來到了悅香樓門前,看着裏面膽戰心驚且打扮得庸脂俗粉的紅塵女子。回頭對着偵查員說道:“是這裏嗎?”
見偵查員點點頭,我大手一揮,對着廖榮坤說道:“前後門都把它給我圍起來,任何人都不許放出去。”
“是”。廖榮坤領命後,留下十名同志保護和協助我之外,就帶着第二大隊的兄弟圍妓院等待我捉人了。
在一幫兄弟的簇擁下,我和老曹進入了民國時代第一個妓院号稱悅香樓。面對着一群哆哆嗦嗦且打扮得花枝招展、春光無限的妖豔女子,毫無憐惜之情的我在人中一掃,邁步走進來大聲道:“誰是這裏的老鴨,給我站出來。”
坐在最裏面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熟女,被旁邊的妖豔女子碰了碰,三十來歲的熟女埋怨了下旁邊的女子,腿腳就是一陣顫抖,看了看眼前的陣勢,随後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一臉妩媚地說:“喲……原來是幾位軍爺吖,我就是這裏的媽媽,不知幾位軍爺大駕光臨,媽媽有什麽可以辦得到的嗎?
看了看眼前的妓女,三十來歲,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散披在肩上,臉蛋靓女妩媚,穿着一身粉紅的連衣裙,腰帶綁的緊緊的,曲線畢露,白色高跟涼鞋外面,更顯得秀氣嬌俏,粉嫩的小腳塗着紅色指甲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子妖曉妩媚的氣息。但見她一眼望來,吳光浩便感覺到她眼波裏似呼充滿了蕩人心魄的誘惑!乖乖,好惹火的女人,讓人看了就上火。心中暗暗道:“這老鴨長得還真是不賴,如果年輕十歲,比起陳秋玲,也不逞多讓,即便是現在,往哪裏一站,依然是光彩奪目、靓麗照人啊!
咳咳……頓時把我驚醒,回頭看了眼老曹,大有一種鄙視你的感覺,緩了緩神情,說話也沒那麽咄咄逼人了:“這次來呢?是要來捉土匪頭陳圭的,如果媽媽知道他在哪?就請告訴我們一聲,我們也省得多打擾啊!”
“喲……看這位軍爺說的,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呀?老鴨手帕一揮,抛了一句媚眼過來,笑眯眯說道。
跟這樣的老油條是說不清的,吳光浩也懶得費口舌,對着身旁的老曹說道:“去……到外面捉個俘虜進來。”其他的人跟我進去搜,凡是可疑人等,都給我捉下來。”
準眼間,戰士們就荷槍實彈地往樓上房間逐一排查了。老曹也不敢落後,匆匆忙就從外面提了個現成的俘虜進來,兩眼望去,此人長得身材瘦小,一副尖嘴猴腮的面容,笑嘻嘻的,挺猥瑣,估計内戰不死,日後也會淪爲日本人的走狗。“知道陳圭在哪個房間嗎?”對着俘虜質問道。
俘虜瞪眼環視了下四周,懸着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幹笑了下,對着吳光浩唯唯諾諾地說道:“老總,我就是些打雜的,哪能知道陳……陳圭在什麽啊!”
吳光浩沉默了下,擡頭對着猥瑣男蔑視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好……我本來是想給你個機會戴罪立功的,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來人……把他給綁了,帶回根據地,慢慢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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