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條刻有佛像而且發出淡淡綠光的玉翠,晶瑩剔透、潔白無暇的外表。心裏暗暗問:估計可能是清初年間留傳下來的玉翠,嘿嘿、要是保存到後世拿來拍賣的話也能賺個不少錢,呸呸、我吳光浩堂堂熱血男兒怎麽會有這麽龌蹉的想法。”
“吳光浩同志,看到你這幅利欲熏心而又貪婪的眼神一直注視着這條彭玲玉翠,連問你話都不回應,你是不是打算拿去賣了它或者是占爲己有,我可告訴你、這可是秋玲姐姐家裏幾代人流傳下來的家傳寶,你最好不要打它的注意。”訓宣呵斥地問。
“一派胡言、我這不是在想着怎麽還給她,吵吵嚷嚷的、這不都打斷了我的思維嗎。”吳光浩掩飾地回答。
“你都思考了大半天了,到底想出辦法來了沒有啊。”訓宣同志不耐煩了,
“沒有”說完就轉身往部隊裏趕去,邊走邊暗暗道:“如果剛才的話被有心人聽到的話,還不以歪曲馬克思主義反革命罪行把我給槍斃了。到時候連找個哭訴的地方都沒有啊!以後這種歪風邪氣的眼神還是少想爲好。”
“小心點”遠遠便聽到後邊程訓宣傳來的話。吳光浩頭也不回舉起右手揮了揮當回應。
行軍路上,面對着人數稀少的第二大隊,開口對着廖榮坤、江竹清詢問:”第一隊的同志已經出發了吧。“
是的師長,第一大隊已由晏仲平、王樹聲兩位同志帶領下已經出發了。”廖榮坤繼續詢問:“師長,聽說這次面對的敵軍将領李克邦槍法十分精準、百發百中啊。”
“老廖看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怕啦。”江竹清湊乎起來了。“人生出來就是娘養的,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呀。”
“誰說我怕啦,我這不是提醒提醒大家麽。“廖榮坤大聲疾呼道。”
“你們倆别說了,如今快要天黑了,留給我們趕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通知部隊,立刻以急行軍的速度趕往十裏鋪。”
“是”廖榮坤、江竹清敬禮回應。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初夏的夜晚百蟲齊鳴,天上群星沙爍。微風吹來,沒有冬天的寒冷、盛夏的灼人和春的懶人,而是使人心情舒暢,周身舒适。十裏鋪的蘆葦從邊,初夏的微風吹來,蘆葦枝葉随即四面搖擺起來,突然之間從蘆葦邊下湧起了無數的人頭,他們精神充足、鬥志昂揚猶如煉獄裏走出來的死神。
“師長、如今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了,可以出來了。”蘆葦從邊一個人忽然發出聲音。
剛才說話正是第二大隊隊長廖榮坤,爲了能夠達到與敵人周旋、頻繁地調動敵人,有計劃的牽制敵人,他們已經翻越一層層的大山、以三個多小時的急行軍十公裏的路程穿插到了敵軍後方的十裏鋪了。
“如今敵情不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等偵查員回來再說。”吳光浩搖搖頭制止道。
“偵查員已經出發一個多時辰了,怎麽還不回來。“江竹清緊張地問:”師長,你說偵察敵情的同志會不會出事啊。“
“不會,要是真出事的話,敵人早就把我們給圍起來了。”吳光浩堅定地凝視着前方:“孫子曰:知天知地,勝可乃全。”
話音剛落,隻見前方黑夜不遠處模糊地走來兩個弱小的身影,看着他麽在黑夜中奔走如履平地,對這裏地形、地勢如此熟悉,讓吳光浩不得不感概:“不愧是根據地裏走出來的同志啊”。
當偵察兵一邊喘氣一邊擦汗地走到蘆葦邊上的時候,剛回到還不忘向吳光浩報告,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先不急,警衛員,給二位同志先喝口水。”
偵查員的二位同志快速地拿過水壺:“謝謝首長關心”臨了還不忘向吳光浩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随即就是一陣狼吞虎咽的喝水聲。“報告首長,根據根據我們近距離的觀察,敵軍大部隊确實在李家村駐紮,而且還配備了兩挺輕機槍在南邊的兩座小山坡中,以防止我軍襲擾。”偵查員喝完水平息了下向吳光浩敬禮一一道來。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兩座小山坡上一共有多少敵軍,是紅槍會還是李克邦部。”聽完吳光浩微笑地問。
偵查員繞了繞後腦勺回憶道:“應該是紅槍會戴五爺的手下……肯定是戴五爺的手下,大概有一個排的兵力。”
“你們又是如何判斷出是紅槍會的呢。”吳光浩疑惑地問。
“報告首長,因爲我們看到兩邊至高點的敵軍沒有穿黃皮,所以認定是紅槍會戴五爺的手下。”另一個偵查員如實回答。
“你們的偵查工作做得非常好,兩軍還沒交戰就已經立了大功,等這次反‘會剿’勝利之後,我定要好好嘉獎你們。”吳光浩滿意地對他們兩人投去贊賞的眼光。同時繼續問:”你們可知道這紅槍會頭目戴五爺是什麽樣的人嗎?”
“師長,戴五這個人是黃安縣人,因爲出生時排行老五,所以叫戴五,平時以欺壓百姓、強買強賣爲主,此人頗有些心機,因爲手裏掌控着一些人馬,這些年做事越來越猖狂,如今可謂是民憤滔天,一提起戴五爺,根據地裏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黨代表江竹清娓娓道來。
“那好,今晚就先拿戴五爺這個人開刀,先幹掉他的一個排。”吳光浩點點頭毋容置疑地講。
“師長您就下命令吧,我們早就不耐煩了。”隊長廖榮坤活動了下筋骨,弄得骨頭‘趴趴作響’。
“敵人有一個排的兵力三十來人布守在兩處至高點上,如今我們第二大隊有六十來号人,爲了不必要的打草驚蛇,立即在我們隊伍裏挑選二十名身手敏捷的兄弟随我一起幹掉這股敵人。”吳光浩那如刀劍般冷峻的目光注視着手裏的駁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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