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忽然聽見天空上傳來鳥叫聲,吳光浩好奇心頓時勃然而起,駁殼槍,往腿上一蹭,彈上膛,“砰砰”朝天開了兩槍,兩發子彈,槍聲頓時傳遍方圓幾裏,後方醫院還以爲敵人突然襲擊,頓時喧嘩起來;如臨大敵;臨近後方醫院的紅軍戰士、遊擊隊、赤衛隊争先地拿着漢陽造、揮舞着大刀、長矛、扁擔、棍棒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後方醫院的男、女同志也不甘落後;紛紛走了出來看個究竟?
與此同時;天空中忽然掉下兩隻小麻雀,槍法的精準讓小王同志驚駭不已;連連稱贊,豎起大拇指說:“師長、好槍法。”此刻吳光浩的心思不在兩隻麻雀身上了;望着周圍的紅軍同志心裏暗暗想,看來這下風頭出大了;根據地的老百姓還不以爲白狗子又來襲擊呢?我乍就忘了這茬呢?
吳光浩心裏一陣懊惱,對着群衆大聲說:“大家都散了吧!沒事、沒事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去吧。”
人群裏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吳軍長、好槍法;一下子就打掉了天上的兩隻小麻雀,什麽時候也教教我們呀”這話一說出口,周圍人群都開始喧嘩起來了,都争先恐後要跟着學槍法,一群疊過一群、一浪高過一浪!
人群中有幾名年輕妙齡的女同志更是大膽地走來我面前說:“首長,您就是吳軍長啊!我們宣傳隊的女同志早聞您的大名啊。”
早在1928年7月,第七軍爲了加強軍隊建設,鞏固和擴大割據地區,在柴山堡的尹家咀召開了會議。會議根據上級指示,宣布改編第七軍爲工農紅軍第十一軍第三十一師。吳光浩同志任軍長兼師長,黨代表戴克敏,曹學楷任參謀長。
吳光浩保持着微笑看着眼前的女同志,擺擺手說:“不錯,我就是吳光浩,大名可就不敢當了,其實我和大家都是一樣的,都是爲了革命而奮鬥的同志,沒什麽區别。”
宣傳隊的女同志不失時機地說:“吳軍長,您是威震大别山區的赤色英雄;聽說您早年還參加過北伐戰争,上過黃埔軍官學校,我們宣傳隊的女同志都敬您是大英雄,有時間您能不能到我們宣傳隊做演講工作。”
“我們都是紅軍革命隊伍裏的兄弟姐妹,就是爲了革命才走到一起,都是一家人。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去你們宣傳隊做視察工作。”見美女邀請,吳光浩也不好推脫,随口就答應了。
“太好啦,到時候我們一定熱烈歡迎首長的到來。”帶頭的女同志明顯樂開了花,一副情窦初開的摸樣,得理不饒人繼續說:“吳軍長、你能不能給我們宣傳隊的同志也發幾條槍,我們也好上戰場打白狗子呀!”
吳光浩仔細打量了下這姑娘,丹鳳眼、柳葉眉、瓜子臉,頭發紮起了幾條小辮子,一身樸素的軍裝穿在身上顯得風姿飒爽 ,吳光浩還是很少見過像單眼皮的女同志也可以這樣美。“你這女同志還真是巾帼不讓須眉啊!叫什麽名字?”吳光浩微笑說。
“謝謝首長誇獎,報告首長,我叫程訓宣,黃安縣松樹崗程維德村人。”程訓宣回答說。
吳光浩點點頭,也不做作,淡淡說:“程訓宣好名字,訓宣看來你還真是搞宣傳的好苗子啊!說說看:爲啥你們要跟着上戰場打白狗子呀。”
“報告首長、我們都是革命隊伍裏的同志,在我們紅軍隊伍裏不是倡導人人平等嗎?我們宣傳隊的姐妹們家裏都是窮苦農民百姓家出身、沒學過什麽文化,也不懂什麽大道理;就是因爲貧苦沒法交稅、納糧,生活不下去了家裏這才慘遭地主豪紳、反動民團、紅槍會、白狗子的殘害,我們要爲他們報仇”!程訓宣兩眼一紅,明顯是促動了傷心事,激動地說。
吳光浩聽完贊同地點點頭,在民國槍支泛濫的年代,窮苦百姓哪個不跟國民黨有着說不清的仇恨,如果沒有國民黨欺壓百姓的現狀,共産黨也不可能乘虛而入,收得民心,最後把老蔣打垮了,想歸想,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
吳光浩當即安慰道:“同志們,我知道你們心裏背的包袱很沉重,家仇國狠系于一身,心裏很難受,說來我心裏也一樣難受;但是,我們是共産黨的隊伍,是老百姓的隊伍,我們是一個團體,既然是一個團體就要無條件地服從命令,你們宣傳隊打仗的時候雖然不能上戰場,但是平時搞宣傳工作也很重要,可以鼓舞士氣,做好群衆工作,關鍵時刻比一個團的兵力還重要,在此我答應大家,你們的仇恨我吳光浩一定替你們報”。
“啪、啪、啪”話音剛落,就迎來了四周群衆、同志們一場熱烈的掌聲,此時的女同志已經熱淚盈眶了;眼裏流露出愛慕的情緒來。
“吳師長說得好啊”話音剛落……就見師黨代表戴克敏、參謀長曹學楷邊鼓掌邊說。在吳光浩醒來的時候就見過這兩個人,憑借前吳光浩腦海裏的記憶分别出……二人分别都是師黨代表和參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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