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秋一行人,全部都已經整裝待發了。
去的人,隻有離秋劉子清和吳浩然,其他的人全部都在這裏等着。
簡易一直想跟着去:“離秋,讓我也去吧,我完全可以抵擋一級的戰鬥力了。”
“不行,太危險了,而且,我們是偷襲,不是去血拼的。岚岚和淩琳兩個人需要你和練練保護。這棟樓我已經做了最強的安全防護了,一有風吹草動我就會知道。你知道怎麽聯系我,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我們需要按照原計劃進行,放心吧,我們都會沒事的。”離秋說。
練練也放心不下他們,特别放心不下劉子清。他是他們三個當中實力最差的一個。
本來也想說跟着他們一起去的,但是一聽離秋的話,她想說的也都直覺的咽下去了,隻是擔心的對劉子清說:“子清,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我會在這裏等着你回來的。”
劉子清點頭,親了親練練的額頭:“别擔心了,我再不濟好歹也是練家的人啊,練老爺子親自調教出來的人,不會那麽容易就出事了的。”
顧青岚和他們互望了一眼,沉重的說着:“你們小心。”
“會的,我們先走了,已經四點了,等會天就要亮了。”
說完離秋就帶着吳浩然和劉子清轉身離開了原地。
他們一走,顧青岚他們在這裏就是分秒的煎熬等待。
一個小時過去了,離秋他們還沒有把人救回來。
簡易都快要忍不住的聯系離秋問問他那邊的情況,但是一想,他那邊如果沒有出事的話,這麽一聯系,很可能就出事了,不得不又強壓下聯系他們的想法。
就在他們不安的等待中,防護系統響起了。
“誰!”
離秋的能力簡易非常清楚,離秋設的防護線,居然還有人闖進來了。
“怎麽回事?”顧青岚看着簡易,問着。
“有人要闖進來了。”簡易拿起了桌上的新型通訊機,快速的說着,“有什麽發現。”
“有人從防護死角沖擊了進去,而且我們的守衛好像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竟然直接倒了下去。人已經到了你們那兒嗎?”
“還沒有,搜查整棟别墅,必須找到突擊進來的人。”
“是。”
簡易閉了閉眼睛,想着手下的人剛才說的話。
清楚他們的防護死角,守護的人居然沒有反抗能力。
睜開眼:“是陳依依。”
顧青岚也同時想到了這個人,和簡易一起開口。
“是催眠術,否則我們的守衛不可能一點反抗都沒有,更加不可能在預警聲響了之後還一點都找不到人影。看來陳依依已經潛入這棟大樓了,你們大家各自小心。”
練練連忙去拿了武器裝備,随後把手槍給顧青岚和淩琳各遞了一把:“早上教過你們開槍,你們應該知道怎麽使用。情況不對勁,立馬開槍。”
顧青岚和淩琳都點頭,這裏面,隻有他們兩個最弱。
“搜索一樓,無人。”
“搜索二樓,無人。”
“搜索三樓,無人。”
一個一個的報告聲傳進來,簡易的心卻提得更高了。
這棟樓隻有四層,他們是在最高層。
一二三都沒人,那麽陳依依他們,一定是到了四樓。
看來他們在對陳依依的别墅做着最精确的勘測時,陳依依也對他們這裏在進行全面的勘測。
“練練,你去前面門口守着。”
“好。”
簡易想,陳依依這個時候來了這裏,看來她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何冰美,而是偷襲。
他們做着偷襲的打算,而陳依依卻是一樣直接偷襲了他們。
這個時候,她必須聯系離秋了。
然而離秋在警報響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設防護的時候,是和自己指揮中心聯系在一起的,隻要一有動靜,他就立馬知道。
離秋率先聯系了簡易:“是不是陳依依突擊了。”
“陳依依還沒露面,但是應該是她。你們那邊現在對我情況如何。”
“看來我們是被陳依依設計了,這些雷區,隻是她用來麻痹我們的,子清正在拆冰美身上的炸藥裝置。她設了很多防堵路線,看來也隻是拖延時間的。她的目的其實隻是岚岚。”
“現在怎麽辦?陳依依隻怕已經把我們的指揮中心破壞了,她現在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如果她真的暗中對岚岚開槍,隻怕我和練練根本保不住岚岚。”
“子清說,他還需要三分鍾就能拆開炸彈了。拆完之後我們趕回去隻是也需要十分鍾。你現在必須拖住時間,不管用什麽樣的方法。”
“是,隻是,陳依依會催眠術。若隻是單獨的肉搏或者血拼,我和練練随便一個人都能解決了她,但是催眠術……”
“催眠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那不是萬更的,她不可能控制了所有的人,而越是意志堅強的人,越是難以控制,岚岚和淩琳,你一定不能讓他們單獨正面的對上陳依依,隻要不看她的眼睛,不受水晶碎片的影響,催眠術想要發揮的作用也不大。”
“我知道了,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的,你們那邊也要多注意。”
簡易切斷了通訊系統,面色變得沉重,對着身後的淩琳和顧青岚說:“你們站到那邊的牆角去……”
簡易還沒說完,就聽到了身後響起了爆炸聲。
随着爆炸聲傳來的,卻是陳依依的大笑聲:“哈哈哈,在找我是嗎,别急,我很快就出來了。”
随後,另一邊也響起了爆炸的聲音,火光不算大,炸藥的威力不大,簡易想,她隻是想要吓吓她們,擾亂他們的視線。
練練守在門外,顧青岚聽到了她的槍聲。
“她在對面,太遠了,我射擊不到。”連續射擊了好幾槍,卻沒有命中目标。
“不,她不在對面,對面的一定不是她。”簡易肯定的說着。
陳依依本就狡猾,簡易想這一定是她的一種迷惑手段而已。
“練練小心!”
聽到簡易的提醒,練練連忙側頭,一顆子彈堪堪挨着她的耳際劃過,劃破了一點皮,滲出了點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