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沈夏玉經過今天的事情能夠對離秋死心了。
沈夏玉到了酒吧直接點了最烈的一種酒,一連喝了三大杯。
江葉辰見沈夏玉有些醉了,開了一間包廂把她扶進了包廂裏。
沈夏玉酒量并不算太好,以前她幾乎是不沾酒的,後來因爲要出場一些酒會之類的,慢慢的也能喝上那麽幾口了。
隻是,剛才三大杯烈酒下肚,沈夏玉早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沈夏玉看着離秋,雙眼迷蒙,在她的眼裏,看到的是離秋。
“離秋哥哥,爲什麽呢,你以前一直都對我很好,可是自從四年前我跟你表白之後,你就一直躲着我。”
江葉辰知道她醉了,沈夏玉摟上江葉辰的脖子,含情脈脈的看着他:“簡易我一直知道的,隻是你不是也一直躲着她的嗎,爲什麽今天她突然就成了你的女朋友呢?”
江葉辰看着沈夏玉漂亮的唇,迷蒙的雙眼,腦海裏還有最後的一絲神智,連忙推開她:“夏玉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好嗎?”
“我不回去,離去哥哥你又要趕我走,爲什麽你又要趕我走。”
沈夏玉踮起腳尖主動獻上自己的吻,喜歡了五年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江葉辰很想狠狠的吻上沈夏玉的紅唇。
可是他知道沈夏玉是喝醉了把他錯當成了離秋,等沈夏玉酒醒之後一定會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爲。
“夏玉我先送你回家,離秋哥哥不會離開你的。”
聽到江葉辰的話沈夏玉醉意朦胧的臉蛋上出現了一對可愛的酒窩:“真的啊,我就知道離秋哥哥不會離開我的。”
沈夏玉已經醉了,江葉辰帶着她出了酒吧,隻是他不能送她回家,她是跟父母一起住的,如果把醉的一塌糊塗的沈夏玉送回家,家裏的二老肯定是會擔心的。
不送回家又該往哪裏送,去酒店開房?
江葉辰想了想,送去酒店還不如送到他家裏去。至少在他家他還能照顧她。不然沈夏玉一個人醉成這樣怎麽辦。
本來可以送到沈煜安景城區去的,但今天顧青岚的出現肯定讓沈煜安亂了手腳,哪裏還有心情去管這個妹妹。
至于仲憶萱,聽說被撞傷了在醫院。
想來想去,江葉辰也隻能把沈夏玉先帶回家去。
好在他也是一個人住在外面的,要是和父母一起住又帶這麽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回家,他父母不逼着他結婚才怪。
江葉辰表面上花心纨绔,實際上,在他意識到自己愛上沈夏玉之前也是女友床伴一大堆。隻是自從五年前他第一次看到沈夏玉牽着離秋的手時他有了心痛的感覺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什麽女朋友了。
以前父母是擔心他太花心了沒有哪個女人敢嫁給他,現在他們擔心的是江葉辰不會娶妻。
誰都不知道江葉辰爲什麽會突然這麽大的轉變,就連沈煜安和離秋都不知道。
每次他們一問,江葉辰就說女人玩膩了,他現在隻想安心找一個合适的女人結婚過一輩子就好了。
那時候沈煜安他們還笑他收心了,隻是,這一收心就是五年,任誰都會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隻是江葉辰不說他們也就不問。
開車了三十幾分鍾就到了江葉辰的家裏。
江葉辰不是一棟單獨的别墅,而隻是一套房子,三室一廳,占地面積一百五十平米。
倒不是江葉辰沒錢,雖然他不如沈煜安那樣經商賺錢,但是他這個大導演也不是浪得虛名,賺的錢也不少。
隻是他覺得一個人住着那空蕩蕩的一整棟房子有些浪費,有些,寂寞。
哪怕是以前女友一堆的時候,他也從來不會帶回家來。
說起來,沈夏玉還是他第一次帶回家的女人。他多希望不是以這種方式帶着沈夏玉回家的。
沈夏玉感覺頭更加昏昏沉沉了,一直把江葉辰當做是離秋,一直膩在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江葉辰隻要一拉開兩人的距離沈夏玉就會哭,江葉辰沒辦法,隻能忍受着自己身體上****焚身。
江葉辰抱着沈夏玉,先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坐着。
他家的沙發很大,沈夏玉比較嬌小,别說坐着,她就是睡着都是綽綽有餘的。
看着江葉辰轉身就走的樣子,沈夏玉拉着江葉辰的衣袖:“離秋哥哥你又不要我了嗎,你又要丢下我嗎?”
離秋蹲下身子和沈夏玉齊平,看着她眼裏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嘴裏全是酒氣,很不合時宜的還打了一個酒嗝,酒味因此更加彌漫了。
“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你先在這裏坐一下好嗎?”
沈夏玉眼睛注視着江葉辰很久,在确定他不會丢下自己跑了之後松開了離秋的衣袖,甜甜的說道:“那離秋哥哥你快點。”
江葉辰僵硬的站起身往廚房走去,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緊繃的厲害。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别說面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就算是别的美女投懷送抱他也會起反應。
忍着身上的不适,江葉辰走進廚房兌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
當他端出來的時候,沈夏玉已經躺在沙發上,不過她還沒有睡着,嘴裏一直嘟囔着離秋哥哥不要離開我之類的話。
江葉辰把蜂蜜水放在茶幾上,扶起沈夏玉坐正,再次端起蜂蜜水遞到沈夏玉的嘴邊,用着吼小孩子的聲音吼道:“夏玉乖,先把蜂蜜書喝了再睡。”
沈夏玉微微睜開了眼睛,看着江葉辰,頭一擡就吻上了江葉辰的唇。
江葉辰一個不注意就被沈夏玉偷襲成功了,看見沈夏玉滿臉酡紅,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把自己當成了離秋感到了害羞。
“離秋哥哥,你吻了我,你要對我負責哦。”沈夏玉望着江葉辰,得意的看着他的唇上沾上了她的口紅。
沈夏玉伸手想摸摸江葉辰的臉,江葉辰反應過來連忙退開了一步,也因此松開了扶着沈夏玉的手,讓得沈夏玉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沈夏玉躺在冰涼的地闆上,她覺得有些口渴,有些熱,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伸手扯着晚禮服:“離秋哥哥我有點熱,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