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開始變得黑暗,計劃開始實施;警局,“好了,裏面已經沒有人了”張以瑞看了看外面的警察,“好,走吧”說完,兩人便從窗戶翻了進去。裏面,已經很黑了,碩大的房間内隻有他們兩個人,打開手電筒,“那邊”李浩指了指左邊的一個走廊,“走吧”
走廊内,不是傳來風的聲音,身後的人顯得有些害怕,他時不時轉過頭,“喂,李浩,我怎麽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張以瑞看着身後,“沒有啊,這裏已經隻有我們兩個了”李浩轉過身,用手電照了照他的身後,什麽也沒有,而且兩旁的房間都是緊閉着的,“可是我……”“這樣,你走我前方吧”“恩”兩人交換了位置,可是,那地上的影子卻還未交換……
走到了所謂的‘停屍房’裏面有一點冰冷,停着的也隻有那四具屍體,“好了,分開檢查,看看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沒”“恩”打開第一具屍體的白布,李浩便愣住了,因爲上面的爪印,是人撕扯的,第二個,頭已經被法醫縫合,不過還是可以看出那是用弓絞的,如果說弓絞是讓人窒息,那麽那個兇手的力氣竟如此之大,竟然把她的頭都給絞斷了,第三個……
“以瑞”他停住了,并沒有繼續看下去,“怎麽了?”一旁的人把白布蓋上,“我覺得,這些都不是人爲的”“恩,不過是什麽做的?”“鬼”話落,陰風四氣,從外面的走廊刮了進來,門口就像有什麽人要來了似的,李浩怔怔的看着門外,“怎麽了?”一旁的人問道,他轉過頭,臉上卻是無比的驚恐,“怎麽了?”張以瑞走近他,“不要過來”他叫道,因爲他看見,眼前的人的臉上的肉,正在一塊塊腐爛、脫落,“李浩……”“不要過來,啊”他瘋一般的跑向門外,‘砰’卻被什麽東西絆倒,地上的影子在嘲笑着他。
“你沒事吧”張以瑞準備去拉他,“不要過來”他看着,那團黑色的怪物正附身在他的同伴身上,“你跑不掉的”那個怪物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滾”他大吼着,然後從地上迅速起來,倉惶着離開了,隻留下停屍房内的人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跑到了走廊,這似乎是二樓了,“先生,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會在警局”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轉過身,隻見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站在他眼前,“哦,我,我……警察小姐,停屍房有鬼”“這樣啊,你先跟我去錄口供,然後再去查看吧”“恩”說完,兩人便朝樓下的口供室走去。
警察在某些情況下也是不能相信的,特别是當你在無人的地方遇到的,因爲你有沒有想過,既然在無人的地方,又怎麽會有警察出現?
兩人在樓梯上走着,李浩不禁有了疑問,他們來時是确定警察已經離開了,那麽爲什麽……他看向前方的人,她依然頭也不回的走着,就在這時,走道邊放置的鏡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鏡子内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而前方的人,隻有一套空着的衣服在行走,他差點叫了出來,不過還是控制了,他慢慢後退着,直到遠離了她,他才跑起來;樓梯上,那衣服轉了過來,裏面并沒有人,一片黑色,就像一個影子……
“呼”跑了許久,他終于停下來了,他看了看身後,沒有追上來,不過現在該怎麽出去?因爲他也忘記了出口在什麽地方,而且,張以瑞很可能已經被殺害了;‘咚、咚’這時,一陣高根鞋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停止了躁動,‘咚、咚’那聲音正朝這邊過來,她來了!他看了看四旁,尋找躲藏的地方,檔案室一、二、三,三沒鎖,他跑了進去,然後把門從内扣上;他倚在門上,心依然懸挂着,那聲音越來越近,最終停止了,他俯在門上仔細聽着,一陣冰涼的感覺攀上了腦袋,他奇怪的看向門,門上竟然全是血,而門上的縫,一雙眼睛正朝裏看着他的動作,一動不動,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手指的指尖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看見,自己雙手的指尖上,十根銀針正慢慢插進去……
在古代,有一種刑罰叫:<插針>把十根銀針從人的指尖慢慢插入……
你被跟蹤過嗎?那你會不會看向身後?是不是身後沒有人?可是卻總感覺有人和你的腳步一緻,你,看過地上嗎?
“爲什麽他會這樣?”張以瑞倚在門前思考着,“難道真的是……算了,還是先回去吧”他搖了搖頭,走了出去,走廊上一片漆黑,他往前走着,可是卻總感覺有人的腳步和他重合,但身後根本沒有人,“奇怪”他轉過身,“啊”眼前,一具不知名的屍體出現在他眼前,泛紅的眼圈,蒼白的臉頰,身體透着一股寒氣,那屍體,正對着他咯咯的笑,他朝後奔跑着,從一旁的樓道跑了下去。
醫院,女孩躺在床上,她靜靜的看着窗外,心裏總是有些慌張,似乎在明天,這個世界隻剩她一個人了……
警察局的後面是一片楓樹林,枯黃的樹葉落下,遮蓋了大地,男孩在樹林裏奔跑着,終于,他還是停了下來,看向身後,隻是一片的漆黑,地上,也隻有他的影子;可是,這片樹林變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什麽原因,他感覺,這樹林越來越像一個牢籠,這讓他有些害怕、恐懼。
‘叮、叮’一陣鐵鏈碰撞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看向前方,一個身穿白衣,蓬頭垢面的女子托着一隻腳從前面走過,女人轉頭看了他一眼,那揚起的嘴角似乎在警告:下一個就是你。
他吓得有些後退,“小夥子,你是怎麽進來的?”一旁突然冒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啊”他吓了一跳,“不用怕,我們都一樣”他說道,“不對,這是什麽地方?”他問道,“監獄啊,你不會忘了吧角落裏的人說道,“監獄,不,不,我怎麽會來這裏”他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在樹林,他擡頭,看見的卻不是樹或天,而是一個如鳥籠般構造的大鐵籠,就算是監獄,也不可能是這個構造,“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哈哈哈,我是這裏的死囚,你也是,這裏是死亡之獄,凡是犯了錯的都會被打入這裏”“我犯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不過,很快你就會完了”“什麽意思?”“你看那邊”那人說着。
他轉過頭,隻見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啃食着一個囚犯的腦袋,“那是什麽?”“食人魔,凡是它看上的人都會被啃掉,如果不想讓它看見,那就躲在角落”那人看着它走了過來,他也慌忙躲在了角落,看着那東西走了過來,那是一個高出人半截身子的東西,它隻有半截身子,腦袋也隻有半個,這讓他差點叫出了聲。
“好了,它走了,該我了”角落的人也站了起來,“什麽”張以瑞愣了愣,那個人走了出來,那分明是一個嬰兒,,“其實,這監獄,不知一個處刑官,大家的方法不同,每個人都想把犯人交給自己,所以,誰發現的,就該誰來處罰”那個嬰兒慢慢走向了他,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那個東西,用出奇的力氣把他托走。
來到一棵大樹下,“你要做什麽?”“你知道嗎,人類都是大地之靈,現在我隻是負責把你帶到你原本的地方”說着,他被推下了一個大坑中,然後看着那泥土一點一點的覆蓋在自己身上……
在古代,有一種刑罰叫:<活埋>就是在人活着的時候把他埋入挖好的坑中……
天,亮了起來,女孩走出了醫院,這大好的晴天讓她的心情變得好了些,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最新新聞報道:今早分别在警察局和警察局後院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該兩具屍體死法獨特,警方通過和前期的屍體比對,發現兇手是運用清朝十大庫刑裏的方法分别殺死被害人,不過具體原因還在追究,本台将繼續爲您追蹤報道下去……”接邊的新聞報道着,可是這卻讓她愣住了,回過神來,薛佳慌忙跑向公司。
公司内沒有一個人,她來到辦公桌前,桌上放着一本書,書名是《清朝十大庫刑》“怎麽會這樣?難道是我害死他們的”薛佳坐在凳子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嘴裏喃喃着“爲什麽會這樣,如果要來就沖着我來啊”話落,一陣風便吹了進來,“呵呵,真的嗎”一陣銀鈴般的聲音笑道,“誰,是誰?”她反應似的站了起來,可是并沒有人回答她,隻是一股暖暖的風吹過臉旁。
有些事,總是沒有定數……“最後一個卷軸好像快出來了”馬德看着桌上的羅盤在不停的轉動着,“恩,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麽事”白凡笑道,手下的百合已經快枯萎了一大片,白色的一部分,也正在慢慢變成藍色……
“主編,今天我想請假”薛佳說完,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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