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計劃定好後,大家就等待着鏡子裏的人出現了,在這個庸懶的午後,人們也不是沒有事做;“馬德,麻煩給我遞杯水”雅安笑道,“給”“麻煩你給我張紙,謝謝”“好,不用謝”“馬德,麻煩去給我買個冰棍”悠然說道,“停,爲什麽你不自己動手?”男孩生氣的看着三個坐在沙發上的女生,“因爲我是女生”悠然用可憐的眼神看着他,“不行”“擺脫了嘛”幾分鍾後,“看吧,我說過他很好用的”悠然看着那個跑出去的背影對兩人說道,一旁,白凡不禁替馬德搖了搖頭。盛夏的午後帶着熱氣,“出來了,鏡子裏的人出來了”雅安說道,“我怎麽沒看見?”悠然湊了過去,隻看見一片空白,“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隻有我能看見”雅安撓了撓頭,“那是個什麽人?”“是個女人,好像還是個老師”雅安看着女人身後的背景,“好,那我們就去學校找”“恩”幾人起身,門邊,“好了,買回來了”男孩提着一個口袋喘着氣說道,“做的很好,把它放到冰箱,現在我們有任務了”悠然拍了拍他的肩,然後走出了門外,“找到了嗎?”馬德走了進去,“恩,快走吧”白凡再次對他搖了搖頭,“喂,你那是什麽表情”這座城區的學校并不多,隻有十所,“我們怎麽找啊”悠然看着那火熱的太陽,她們真應該讨論好再下來,“雅安,再說說你看到的”白凡說道,“恩,從後面的背景來看,那應該是一個大學老師,這裏的大學一共有兩所,所以我們可以分兩隊來找”“恩,如果找到了千萬不要輕舉忘動,最好先拿到卷軸,不要與鬼魂正面接觸”“恩”拟定好計劃後他們開始分别行動,獵魔師一隊,禦靈師一隊。天音學院,“我們要怎麽進去?”安微問道,“很簡單,采訪”白凡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個攝像機,“你好,我們是某某電視台的,希望能采訪一下這所學校的老師,安微來到保安室,“哦,請進”裏面的人并沒有多問,直接把他們放了進去,“沒想到你這招還真管用”雅安說道,“好了,你去快去找那些老師”“恩”西南學院,“沒想到混進去那麽容易”悠然看着那些被她催眠的人,她的催眠術可是一等一的,不僅可以催眠人類,還可以催眠鬼魂,“好了,我們快走吧”馬德白了她一眼,“恩”進入學院,已經采訪了一大半老師了,“如果這裏沒有,那麽就在那邊了”白凡說道,“對了,雅安,你确定那是大學老師?或者,她确實是老師?”安微有些疑惑,“恩,我确定”“好,那我們繼續”白凡起身,“等等,你們看那邊”雅安突然看向操場,隻見一個女人正從那走來“怎麽了嗎?”“就是她”“她就是那個被詛咒的人嗎?”“恩”
女人慢慢走向幾人,那是個如竹杆般瘦的女人,從她的外貌看不出她已有三十歲,“你們就是電視台的嗎?”女人用比較尖細的聲音說道,“是,請問您是”“我是這裏的老師,何鈴,請問你們是那家電視台的?”女人依然懷疑的看着他們,“我們是……”“是嗎,我剛好認識這家電視台的人,但沒聽說要采訪啊”“哦,我們是獨家采訪,沒有對外公開的,如果您不方便,那就算了吧”白凡忙撒謊道,“那歡迎下次再來”“好”
校門外,“呼,差點被發現了”雅安慶幸着,“現在怎麽辦?我們不可能再進去了”安微有些擔心,“先查出她家住什麽地方”“恩”
夜晚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可千萬不要去開門,因爲那是有東西要進入你的家……
夜,學校大門已關閉,女人回到了家裏,做老師就是個辛苦的工作,雖說大學抓的不緊,但還是很辛苦;女人坐在電腦前備案着明日的工作,‘咚,咚’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停筆,“誰啊”她問道,門外沒有人回答,可是敲門聲仍在繼續,這讓她剛拿起筆又放了下去,“誰啊”她說着來到門邊,然後猛的把門拉開,除了刮入房間的風外,什麽也沒有,“誰做的惡作劇”女人抱怨着關上了門,卻不知,早已有東西進入了她的房間……
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你真的查出來了她住什麽地方嗎?”雅安看着安微有些懷疑,“恩,明明就在這附近啊”安微看着四周,“會不會記錯了?”悠然問道,“不會”安微确信的說道,“可是我們已經走了幾個來回了”“會不會遇上了鬼打牆?”“不會”
屋内,女人再次伏案工作,‘咚’這次的聲音很小,她并沒有聽見,這聲音來自她的腳下,“什麽東西?”女人感覺自己的腳實體踢到了什麽,她看了看桌下,什麽也沒有,算了,不寫了,竟然出現幻聽了,她放下筆,回到床上;‘咚’那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女人依然沒聽到,‘咕噜’那床邊似乎撞到了什麽東西,這微微的震動讓她清醒了過來。
時間正慢慢的轉動着,“不行,還沒找到”悠然停了下來,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地方,“是不是那個東西不讓我們找到那個女人的家?”雅安問道,“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馬德醒悟了,“空間,剖開”他用手往空中劃了一個十字,“好了,現在我們再走一次,這次沒問題了”
房内,女人被驚醒了,她立即爬到床邊,看下去,“啊”這尖叫,她忙縮回了床上,那床邊,竟然有一雙眼睛正死盯着她,女人驚慌着,她的内心無比的恐懼;許久,屋内并沒有什麽動靜,女人再次壯了壯膽子爬到床邊,因爲她不可能永遠待在床上,而且如果那個東西跳上來了她就麻煩了,女人爬到了床邊,然後慢慢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床下,什麽也沒有。
可就在她快送口氣時,後背傳來一陣涼氣,一股不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慢慢轉過頭,正對上那顆充滿血絲的眼睛,“啊”女人摔到了地上,她迅速爬起來,跑向門邊,可是她跑到一半時雙腿卻軟了下來,那雙眼睛滾落到了地上……
鬼是沒有眼珠的,所以它們的眼睛是慘白的……
‘砰’門被撞開了,幾人沖了進來,那眼珠消失了,女人已昏倒在地,“還好趕上了”安微看着地上還活着的人,“好了,先把她放到床上”“恩”
女人醒來後,她看了看四周,确認了自己還活着,“你們是今天……”她看着白凡說道,“恩,不過我們……”白凡把身份給她說了,“什麽!”何鈴有些驚訝,“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現在的情況,那麽請問一下你們家是否有個卷軸?”“卷軸我不知道有沒有,不過我倒知道有一個地下室,不過我父親從不讓我進去”“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馬德問道,“這……”女人還是有些猶豫,“我們不會強求你,不過那樣你連生的機會也沒有,因爲它會很快找上門來的”“那好,跟我來”
[排斥]
他總是無法融入公司裏。
這個小小的公司,上至經理,下至清潔工,
人際關系好像都很融洽,
大家都能打成一片。
隻有他,雖然已經來到公司五年來,卻還是像一個外人,
人人都對他很客氣,也都和他保持着距離,
他總有被排斥的感覺。
象這一次,
整個公司都出去郊遊,唯獨忘了通知他。
他憤憤不平的在家裏看電視時,
卻在新聞上看到公司包的大巴翻下山崖,所有人全部殉難的消息。
他去給同事們掃墓,一邊上香,一邊難過,
“你們還是這麽排斥我,連去死都不肯拉上我!”
忽然聽到有很多人在喊他的名字,
擡頭看時,公司的同仁們滿身鮮血滿面微笑的沖他招手,
他被生生吓死了。
由于這片墓地已滿,他被葬在了另一處山頭,
每晚,他都能聽見同事們談笑風生,卻無法加入其中。
有的人,是注定要被排斥的,無論生死。
[做菜]
下了班,她急急忙忙地往家趕。
今天是他們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
說好了她要給他做一桌菜。
做菜是她最大的愛好,
雖然她的手藝有點可怕,
他總是捏着鼻子塞個兩口就再也不肯吃了。
不過,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她有把握他不會不給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絲、水煮魚……
都是些簡簡單單的菜,倒也琳琅滿目的擺了一桌子,
她看着這些菜,滿意地笑了,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這是母親的教導,她一直記在心裏的。
從卧室裏推出了丈夫,他的臉上稍微有點不高興,
她溫柔地剝開他嘴上的透明膠帶,灌了滿滿一勺排骨藕節湯下去,
他在輪椅上拼命掙紮着,可能湯有點太燙了,
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
于是他也隻有流出眼淚的本事了。
她溫柔地喂他自己親手做的菜,而他在那裏感動的流淚,
這真是她夢想中的情景!
母親的話,果然一點都沒有錯呢,她愉快地回憶着。
“媽媽,要是我抓不住他的胃呢?”
“那就打斷他的腿,捆住他的胳膊,藥啞了他的嗓子,再去抓住他的胃。”
母親撫摸着還是小女孩的她,在父親的靈位前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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