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說謊騙人這幾個字,說的那般的理直氣壯,甚至于還沾沾自喜。
尤其,對方還是個姑娘家。
幾乎是立刻的,甯櫻便對君纏綿生出了幾分興趣。
—————————————————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疾馳而過,馬蹄飛濺,揚起一路的灰塵。
眼看着京城的城門就在面前,子出不由得拉扯缰繩,讓馬兒減速慢行,然後轉身問車内的甯櫻道:“少爺,前面就是京城了,我們是先去定安王府拜見鳳王爺,還是直接去城裏的客棧投宿?”
甯櫻收回思緒,眸光熠熠生輝,别有打算道:“兩個都不去,我們去丞相府。”
“呃?”
子出不由得愣了愣,蹙眉出聲道:“少爺跟郁丞相平日裏素無往來,冒然造訪,會不會不太好?”
“無妨,堂堂一國丞相,想必不會那麽沒有風度,把遠道而來,前往造訪的客人拒之門外。你隻管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知道了!”
見少爺這麽說,子出便不再多嘴,經過城門時,還刻意向守城門的士兵問了路,之後,便一路将馬車駕往丞相府。
而此時,丞相府的下人們正忙碌着,進進出出,爲白天來的客人準備膳食。
門衛來報的時候,郁瑾楓正跟君纏綿在一起,聽到江南第一大家甯家少爺甯櫻前來拜訪的時候,君纏綿不由得疑惑挑眉,而郁瑾楓則是一臉的鎮定。
突然發現,這家夥任何時候都表現的很是冷靜,從來沒有看過他露出意外或是驚慌的表情。
無論何時何地,均是一派從容,處變不驚。
就好像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沒有什麽是能夠讓他疑慮驚慌,又或者是能夠讓他措手不及的。
真真是淡定到了極點。
君纏綿突然伸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就是很想看看那家夥意外,或是緊張的表情。
很想知道,有沒有什麽人,能夠撕破他鎮定從容的面具。
——————————————————————————————————————————————————————————
《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
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