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卻是持着跟她截然相反的觀點道:“你傻啊!就因爲王府今天辦喜事,客人多,我們兩個混在裏面才不容易被發現。再說了,我們有從郁瑾楓那裏偷來的喜帖,待會就假裝是替那家夥來送禮的,咱們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你怕什麽?”
“再說了,你家小姐我騙人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早就已經到了爐火純青,駕輕就熟的地步,假扮成賓客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可能會被人識破?”
寵兒聞言,卻是垮着一張臉,苦不堪言道:“你是沒有問題,可是我有問題啊!”
小姐是經常騙人沒錯,說謊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可她是乖乖牌一個,說謊騙人這種事情,哪能裝到小姐那麽自然?
真怕到時候漏了破綻,當着這麽多賓客的面下不來台。
君纏綿撇了撇唇道:“又沒讓你去騙人,你待會隻管捧着東西跟在我身後,低頭跟着我走就是了!一切有我,你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再說了,我們隻是來見見那個傳說中的軒琅國第一美人而已,又不是跑來殺人放火。你有什麽可心虛緊張的?”
跟了自己這麽多年,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靠着自己這個大墨團這麽久,她怎麽還是純的跟那雪山尖尖上的露水似得。
真叫人挫敗。
難不成是自己墨的還不夠徹底,所以才沒能夠染黑她一絲分毫?
大庭廣衆之下,君纏綿毫無顧忌的給自己的丫頭洗腦,卻不知,自己跟寵兒的對話,全數落入了旁邊人的耳朵裏。
甯家跟南宮家乃是表親,往來雖不算密切,但甯櫻跟南宮家的那位表妹,也曾見過幾面,更重要的是,他跟鳳悅然也頗有些交情,加上人剛好又在京城,便想順道前往道聲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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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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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