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卻是肯定點頭道:“小姐你忘了那一年的事情,加上之後又昏迷了整整大半年,自然也就弄錯了自己的年歲,宮主怕你會懷疑,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你今年已經十七了。”
“你說我今天十七,那風綿他……”豈不是二十?
長老們說過,風綿很可能活不過二十,她之前一直以爲自己還有一年多,近兩年的時間可以去幫他找藥。
卻原來,根本就是自己搞錯了。
難怪,難怪風綿一直不想自己知道真相,可自己來了京城,他卻沒有出現阻止,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帝宮,沒有辦法來找自己。
難怪,難怪在刖州城,帝宮分堂的分堂主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讓自己速歸!
想到這些,君纏綿整個人神色大變,已經顧不得去追究鳳悅然爲什麽要假裝認錯了人,還有那個孩子,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而就隻是匆匆轉身道:“寵兒,快走!”
“去哪?”寵兒不明所以。
君纏綿的聲音中透着緊張,激動,還微微帶有一絲顫音道:“帶大祭司回帝宮!”
風綿,你千萬不要有事,等我回去,一定要等我回去。
“發生什麽事了?”
君纏綿的反應太突然,以至于寵兒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君纏綿停下步子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爲什麽會來京城?”
寵兒收勢不住,狠狠撞上對方,一邊揉着被撞疼的胸口,一邊道:“是因爲偷聽到長老們說,宮主中了很嚴重的毒,很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話說到一半,冷不丁的反應過來。
緊跟着安撫出聲道:“小姐,你先别着急,我想你應該也知道,長老們是故意那麽說,就是想要把你引來京城,希望你能夠想起兩年前的事情。其實宮主的病情,未必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嚴重。”
君纏綿卻是搖頭,聲音中透着慌張道:“不,就算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風綿也一定病的很厲害,否則,他那麽緊張我會想起兩年前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放任我們離開帝宮這麽長的時間,而沒有出來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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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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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