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複雜而糾結道:“後悔倒是沒有,隻不過,對她們感覺有些抱歉。我這麽做,好像有點太自私了。”
她畢竟不是一個心惡之人,做了壞事,總會有一些心虛,有一些愧疚!
“我倒不這麽覺得,她們離開這裏,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月飒卻是一臉的坦然,含笑出聲道:“至少有一點我們沒有說錯,她們留在丞相府也未必過的開心,倒不如離開這裏,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嫁了。而且,我相信,就算她們要走,郁瑾楓也不會虧待了她們。”
“你就那麽肯定,她們一定會相信我們剛才所說的,如果她們跑去問郁瑾楓,那不就全都露陷了?”
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怪她們兩個開了這個大一個“玩笑”。
月飒成竹含笑,早有計算道:“就算她們真的去問,得到的答案也會跟我們說的一樣,而且,我相信她們應該不會蠢到斷了自己的後路。”
君纏綿稍稍反應了一下,很快便睜大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說,郁瑾楓真的有說過要把她們送給你?”
不可能吧?
再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老婆,那家夥看起來也不像是很絕情的人。
“沒錯!”
沒想到月飒竟然會點頭道:“我不過是随口說了一句,郁丞相豔福不淺,家裏養了這麽多的美人,都快趕上我父皇的皇宮了,誰知道他立馬便說,我喜歡的話可以随便挑了帶走。說是這些女人全都是别人送的,他不方面拒絕而已。”
做官的人,最擔心的就是别人拿他跟皇上相比,郁瑾楓這麽做,想來也是爲了避嫌。
再加上,就想月飒剛才所說,這些人既是别人所送,難保不是别人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
他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的去信任,去喜歡。
這一點,從他光把那些侍妾養在家中,甯可夜夜眠宿青樓,也從不在任何一個侍妾房裏過夜便可以看出。
如果這些侍妾真的自己提出來要走,或是有其他什麽人向他索要,他反倒會松了一口氣,樂得把這些麻煩全部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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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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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