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搖了搖頭,心中滿是狐疑道:“我應該要認識這個人嗎?”
郁瑾楓沒有再說話,而就隻是表情很複雜的看着她,看得她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咯噔,“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
郁瑾楓搖了搖頭,爾後扯唇,玩笑出聲道:“看來,那個人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也不過爾耳。呵呵,我終于平衡了!”
君纏綿從他的話裏多少能夠感覺出一些什麽,不由得狠狠蹙眉道:“我跟他的關系很……很特别嗎?”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郁瑾楓妖娆勾唇,故意賣起了關子道:“你也知道,我跟那家夥的關系實在說不上好,所以,有關于你跟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麽,以免不小心被人冠上背後诋毀的罪名,就還是留給你自己慢慢去想吧。”
“不過,據我所知,應該也不是什麽特别好的回憶,娘子不記得也罷!總之,從現在開始,你隻需要記得爲夫就可以了!”
沒說到三句正經話,這家夥又開始耍起花腔來了。
君纏綿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緊跟着突然間想到什麽,不由得追問出聲道:“我記得,夢裏面我好想說過要對你以身相許,問你要不要收了我,後來到底怎麽樣了?我們兩個之間還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嗯哼,嗯哼!”
郁瑾楓聞言,不由得故意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音,這才笑問道:“娘子這麽問,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對爲夫我以身相許麽?”
君纏綿沒由來的臉頰一熱,紅着臉道:“不光光是這些啦!我是想問,我們之後還發生了什麽事情?”
“很多啊!”
郁瑾楓眉尾微挑,神色飛揚道:“就比如,娘子你在那之後便一直賴着爲夫,打着要對爲夫以生相許的旗号,硬是住進了爲夫的家中。不但趕走了别人送給爲夫的侍妾,就連皇上原本打算要爲爲夫我賜婚,也因爲你而被攪黃了。以至于爲夫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單身一個人。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要對爲夫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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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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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