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可以落腳的東西啊!”
君纏綿回答的同時,眼神落在岸上一顆較粗的大樹上面。
寵兒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之前那抹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道:“你該不會是想?”
話音未落,就見君纏綿突然間轉過身來,表情興奮的朝着她伸出手道:“把你的劍借我用一下。”
寵兒知道,對方決定的事情,自己說什麽也沒有用,便隻得依言将佩劍取下,遞給了對方。
就見君纏綿淩空而起,熟練的揮舞手中的長劍,隻聽得“唰唰唰——”幾下,眼前枝葉橫飛,待到對方停下手中的動作,回到地面站定,腳下已經橫七豎八躺着好幾根手臂粗細,長短均勻,被削平了枝葉的樹幹。
跟着,就見君纏綿将長劍還給寵兒,催促道:“剛才來的時候,我看到路邊有好幾個賣腰帶發帶的,你快去買幾根過來,我們自己做木筏劃過去。”
“行得通嗎?”
寵兒不由得懷疑看了她,還有地上的那堆樹幹一眼,心情異常忐忑。
君纏綿卻是自信勾唇,靈動轉眸道:“行不行得通,試試不就清楚了?”
“我知道了!”
寵兒依言離開,很快買回了她要的東西。
君纏綿手腳麻利的将腳下的樹幹依次捆綁在一起,安全起見,還特意打成了死結。很快,一個簡單的木筏便做好了。
主仆兩人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将木筏搬到河裏。
借着輕功,君纏綿輕松平穩的落在了木筏上,跟着招呼岸上的寵兒道:“還愣着做什麽,快點上來啊!”
寵兒心中膽怯,但還是依言跳了上去。
要知道,她跟小姐兩個人自小生長在山裏,爬山爬樹在行,但遊泳卻不行,萬一掉進水裏,估計就隻有等死的份。
她想不怕都不行!
待對方站穩之後,君纏綿一掌打在身後的水面上,借着掌力推動木筏,木筏飛快的在水面上穿梭,引得船上,還有岸上的人一陣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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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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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