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但君纏綿的心理始終像是壓了塊大石頭般,沉甸甸的,輕松不起來。
“你怎麽了?看起來好像臉色不太好?”見她從國師的住處出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月飒忍不住關心詢問出聲。
“沒什麽。”
君纏綿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國師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但是我怎麽想都想不起來。”
“不是跟你說過,國師已經兩年沒有離開過暹月國,可能是你看過跟他長相差不多的人。”
“再不然,就是你們兩年以前見過,時間隔得太久,才會印象模糊。”
月飒的話,莫名讓君纏綿感覺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不過很短暫,緩過神來,微點了點頭道:“或許吧!”
人有可能長得相似,但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的感覺應該不會有錯。
尤其,是之前突如其來的空白,跟剛剛的頭疼,明顯就是一種預兆,還是一種不太好的預兆。
月飒很自然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别想太多了,晚上我會交代邪将軍幫忙準備好回軒琅國的船,明天再帶你到處逛逛,後天我們就啓程離開。”
君纏綿冷不丁的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們國家,國師還有祭司可不可以成親的?”
月飒想了一下道:“好像不可以,如果打算要成親,必須要放棄國師,或者是祭祀的位置。怎麽了?爲什麽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君纏綿搖了搖頭,“沒什麽,随便問問罷了!”
嘴上這麽說,但她的樣子看起來卻分明不像是那麽一回事。
月飒看出來她不想多說,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晚上吃過晚飯,君纏綿想去問問他,船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明明說好的,你竟然不守承諾,偷偷把她帶走……”
剛一踏入太子宮殿的院門,老遠就聽到裏面隐約的争吵聲響起,其中一個是月飒,另一個人的聲音也很熟悉,好像是……
郁瑾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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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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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