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再次白了對方一眼,不想知道,她幹嘛還多此一問?
結果,後者卻壞壞扯唇,笑的很是欠揍道:“我不告訴你,除非是你先回答我,我跟臭狐狸之間,你更喜歡誰?”
冷不丁的聽他提起郁瑾楓,君纏綿的腦海裏毫無預兆的浮現出一張妖媚而張揚的臉。
她跟着月飒一起失蹤,這麽多天,也不知道那家夥跟寵兒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有沒有在找自己?
“看你的樣子,不用說,一定是喜歡那家夥更多一點喽?”
旁邊,月飒長歎一聲,臉上一副很失望很受傷的表情,似很不滿的抱怨出聲道:“那隻臭狐狸,長着一張人妖臉不說,而且風騷又多情,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喜歡他哪一點?”
“誰說我喜歡他了!”
君纏綿臉上無端一熱,緊接着反駁出聲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事實上,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跟郁瑾楓,到底算是什麽關系?
其實她心裏面很清楚,自己留下的那份休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也就是說,她跟對方的婚姻還是真實有效的。
那家夥,的的确确是她的相公,至少,是她名義上的相公。
老實說,對于這個稱呼,她心裏并不是真的那麽排斥,不但不排斥,而且,就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一樣。
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有個人跟那家夥一樣,叫過自己娘子。
而且,自從遇見那個家夥開始,很多個午夜夢回之際,她都會聽到有個聲音在叫她,每次到最後,聽着聽着,就會跟那家夥的聲音重合。
次數多了,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開始懷疑,有些事情,到底是自己在做夢,還是真的有發生過?
“你看,還說不是喜歡他,這麽快又開始想人家了!”
耳邊,月飒調侃的聲音再次響起。
君纏綿收回思緒,匆匆瞪了對方一眼道:“誰說我想他了,我隻是突然間想到,我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這麽長時間,寵兒她現在肯定擔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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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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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