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冥闆着臉,臉上的表情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要更臭更硬,眼神冷冽的仿佛能夠結出冰來。
言辭間沒有絲毫的畏懼道:“我們隻是想請姑娘去暹月國做客而已,并沒有任何的惡意,就算是傳到貴國皇上耳裏,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暹月國發難!”
“再者,暹月國雖然不如軒琅國地大物博,但若真要打起仗來,我暹月也未必就怕了你們軒琅!”
沒想到對方還是個好戰分子,君纏綿一時間倒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畢竟,她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單憑她這樣一個無足緊要的小人物,确實不足以挑起兩國的戰争。
看來,想要勸服對方放自己離開,應該是不可能的,現在隻能夠寄希望于帝宮的情報組織能夠有用一點,快點查清楚自己的行蹤,然後好派人來搭救自己。
船在海上漂了大半個月,總算是靠了岸。
君纏綿這才知道,所謂的暹月國,竟然是位于大海中央的一片島國,大小不足軒琅國的十分之一。
但看得出來這裏民風淳樸,而且特别的富庶。
一上岸便看見一架由八匹馬拉着的豪華玉辇等候在岸上,辇車旁邊裏三層外三層的,站着許多接駕的當地官員,以及看熱鬧的百姓,見月飒從船艙走出來,岸上的人立馬齊聲道:“歡迎太子殿下回國。”
聲勢浩大,場面壯觀。
君纏綿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陣仗跟排場,不由得足足愣了半響方才回國神來。
邪冥跟在兩人身後,面無表情的催促道:“請殿下跟姑娘上車吧!”
君纏綿猛地回國神來,卻是沒有要上車的打算,而是很冷靜的看着對方,提醒出聲道:“邪将軍之前不是說過,隻要安全将你們家殿下帶回國,就會送我回去?現在你家殿下他人已經回來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送我回去了?”
沒待邪冥回答出聲,卻見月飒突然間拉起她的手往辇車走去道:“朵兒,你快看,我這就是我們國家了!怎麽樣,是不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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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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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