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着慵懶的眼望着樹下,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寵兒當即美目圓睜,怒瞪着樹上的人道:“有道是非禮勿聽,大白天的,公子幹嘛躲在樹上偷聽我們說話?”
樹上的人坐直了身子,不贊同的揚了揚眉道:“姑娘此言詫異,明明就是在下先來的,是兩位說話太大聲,還一個勁的晃動樹幹,驚擾了我的美夢不說,還害得我差點摔下,怎麽反倒成了我偷聽你們兩個說話了?”
寵兒意識到好像确實是對方說的那樣,可心裏面不服氣,忍不住又嚷嚷出聲道:“那你可以一醒來就出聲,何必要等到偷聽我們兩個說完話?”
樹上的人聳了聳肩,“非也,非也!在下确實不是有意偷聽兩位說話,隻不過醒來的時候,就見兩位姑娘說的正激動,在下是怕影響到兩位的情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罷了!”
兩人各執一詞,争執不休,君纏綿卻是從頭到尾蹙着眉,一句話也沒有說。
突然間發現自己這些日子越來越不對勁!
昨晚上兩次被月飒跟蹤,都沒有察覺到不說,今天,那麽大一個大活人距離自己這麽近,她居然也絲毫都感覺不到。
她的功力,還有她的感知能力,什麽時候退化到這個地步了?
“小姐,你怎麽了?”
寵兒見她表現的出奇的安靜,一點也不像是她的個性,忍不住擔憂詢問出聲。
君纏綿收回思緒,搖了搖頭,緊跟着看向樹上的人道:“公子何不下來說話,大家這樣一上一下交談,不會覺得很累嗎?”
樹上的人卻是蹙了蹙眉,看起來一副頗爲苦惱的樣子道:“可是,在下不會武功,當着兩位姑娘的面爬下去又好像很失禮!”
不會武功?
君纏綿狐疑盯着對方,不太相信對方說的話。能夠隐藏氣息,到不被自己察覺的程度,武功分明就是在自己之上。
緊跟着杏眼微眯,眸中閃過一絲淩厲道:“既然公子怕失禮,那就讓小女子來幫你一把好了!”說話的同時,袖中一把匕首飛出,直射向對方的面門,那人忙不疊的後仰,堪堪避過,結果重心不穩,整個人從樹上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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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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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