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得寵兒緊跟着驚呼出聲道:“月公子,你的嘴上怎麽了?什麽時候多了兩撇胡子?”剛才緊張小姐沒發現,這會聽郁瑾楓提醒,寵兒方才注意到。
“到底是誰這麽惡作劇,居然在月公子臉上畫這種東西?”
月飒聞言,臉色微變,跟着惡狠狠的瞪了君纏綿一眼。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直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除了她還會有誰?難怪路人看他的眼神那麽奇怪,原來全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見真相被拆穿,君纏綿終于也不再忍着,哈哈大笑出聲。
笑完了注意到月飒一副要把她扒皮抽骨的兇狠眼神,便不由得賠笑道:“嘿嘿,不要生氣嘛!我隻是在想能不能幫你做一點小小的改變,讓你可以看起來成熟一點。”
“不然,讓别人看到我跟你一起喝酒,會以爲我誤導兒童,現在不就沒問題了?我跟你說,你以後上妓院的時候就貼兩片假胡子,保證沒人再把你當小孩子。”
“那我倒真要謝謝你的好意了!”
月飒臉色很不好的朝她翻了個白眼,虧這女人做了壞事,還能夠說的這麽理直氣壯,本來能夠看到她玩的這麽開心倒也沒什麽,最不爽的是,自己這副出糗的樣子居然被那隻臭狐狸給看到。
啊啊啊!
真是抓狂!
随即闆着一張臉,心情很不好的說道:“我先回房間了!”
然後擠在郁瑾楓的前面離開了君纏綿主仆的房間。
郁瑾楓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又轉身看了看君纏綿,眉宇間有一瞬間的複雜,不過很快便被斂去。
之後什麽也沒有說,跟在月飒的身後離開。
那家夥平時很多話,而今天卻沉默的詭異,讓君纏綿覺得很是不習慣。
待兩人都離開之後,忍不住問寵兒道:“昨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郁瑾楓怎麽會在我們的房間?還有,你有沒有覺得他今天的表現怪怪的?”
“有什麽怪得?等了你一晚上,是人都沒有什麽好心情啦!小姐你也是的,一個女孩子家,大晚上跑出去喝酒,還徹夜不歸,你不知道這樣會很讓人擔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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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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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