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愣了愣,緊跟着擡起頭來,撓了撓頭,賠笑出聲道:“嘿嘿,奴才看戲裏面都是這麽演的,順口也就這麽說了,夫人莫怪!總之,奴才保證,一定幫着少夫人把少爺帶回來,可夫人您也要保證,奴才不會被少爺活活打死才行!”
甯夫人爽快承諾道:“放心吧!本夫人保你不死!”
隻是保他不死,卻沒有說保他沒事!
小厮沮喪耷拉着腦袋,心下哀歎:自己這次鐵定是兇多吉少了!
———————————————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君纏綿跟月飒在甯府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方才啓程趕路。
“小姐——”
剛從甯府大門出來,正準備要翻身上馬,冷不防聽到身後傳來女子的喚聲,很熟悉,有點像是寵兒的聲音。
君纏綿愣了一下,卻并未回頭,而是繼續上馬的動作,因爲寵兒叫她小姐的時間很少,大多都是叫她纏綿。
而且,以對方的腳程,不可能這麽快趕來,所以肯定不會是她。
“爲夫我日夜兼程,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追過來,娘子這是打算再次甩掉爲夫麽?”緊跟着另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君纏綿渾身一怔,幾乎是下意識的驚恐回過頭去。
就見不遠處,兩匹高頭大馬上面坐着兩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一個臉上寫滿了無奈,像是在說“他自己要跟過來的,我也沒有辦法”;另一個臉上則是挂着招牌式的妖娆無比的笑容,隻是笑容深處卻又好似藏着深深的委屈跟控訴。
控訴她一聲不響丢下對方的無情行爲。
君纏綿被看得很是不自在,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當場被抓包的孩子,跟着穩定心神,勉強扯動嘴角,帶着幾分心虛道:“你怎麽來了?”
她以爲,那家夥公務繁忙,一定不會有時間來追自己。再加上,堂堂丞相大人新婚被休,并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會想别人知道。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着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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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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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