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注重的,是兩個人心意相通。
可以沒有錢,但絕對不能沒有愛。
但很多時候,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選擇。
就好比是之前,就好比是現在。
她向來我行我素,任性爲之,也從來沒有人管過她,約束過她,唯獨到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上面,總感覺被别人牽着鼻子走。
“能不能告訴我,中毒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的父母,亦或者是你愛的人?”月飒很好奇,就他這兩天對君纏綿的觀察,她不像是一個會輕易被人牽制擺布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紫葉龍涎草對她真的很重要。
又或者,是她要救的那個人對她很重要。
她愛風綿嗎?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
隻知道,從她穿越來這個世界開始,風綿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沒有辦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對方不在了,自己一個人應該要怎麽辦。
可若要說愛,誰會愛上一個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人?
她可是連對方光屁股的樣子都看過,兩個人經常同吃同睡,小時候還經常一起洗澡過,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隐私跟秘密。
就連對方身體上哪個部位有胎記都清楚的知道。
正因爲如此,正因爲彼此太過熟悉,所以她從來沒有往感情的方面想過。
君纏綿頓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是我的家人。”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家人一詞更适合風綿,對她而言,風綿陪伴自己的時間最長,比她那個名義上的娘親照顧自己還要多,他就像是她的兄長,同時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夥伴。
從她停頓的那一瞬間,月飒就猜到,這個所謂家人一定很特别。
定然在她心目中占據着一個非常特殊的位置。
事實也确實如此,風綿雖然跟她沒有血緣關系,也并非是她的愛人,但卻是她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在她心目中,秦楓綿這三個字永遠占據着第一的位置。
是誰也無非取代跟超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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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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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