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陰沉着臉,一字一句,咬牙出聲道:“下毒的人是我師父!”
“啊?”君纏綿不由得長大嘴巴,半響,從口中蹦出一句,“你師父她該不會是看上你,想跟你****吧?”
墨離嘴角隐隐抽搐了一下,臉色越發的難看道:“她隻是太無聊!”
君纏綿聞言,不由得再次讪笑出聲道:“呵呵,那你師父她一定是個老頑童!”
墨離微微抽了抽嘴角,對此不置可否。
就在此時,某個卧倒在溫柔鄉的某女,突然間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跟着從身下的男人懷裏坐起。
姣好的面容上畫着精緻的妝容,三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精明美豔,風韻猶存,輕抿了一口男人遞上的酒,含笑挑了挑眉,媚眼如絲,嬌笑出聲道:“呵呵,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又在想我了!”
一怔讪笑過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君纏綿說什麽錯什麽,而且每句話都堪堪惹惱對方,一時間倒也不敢再随便開口。
等到把桌上的果子吃完,沒别的心思可想,便跑到裏屋的床上睡覺。
絲毫不顧忌外面還坐着一個剛認識不過一天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趕了一天的路累了,沒多久便沉沉睡了過去。
雖然床闆硬了些,不過君纏綿睡的倒也香甜,習慣性的在睜開眼睛之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陽光從破舊的窗口照進來,燦爛的有些刺眼。
君纏綿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睡過了頭,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朝外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都這麽晚了,你怎麽也不叫醒我?”
結果,卻發現外間空蕩蕩的,根本不見墨離的人影。
君纏綿不由得一怔,莫名生出一絲很不好的預感,很快想到了什麽,緊跟着朝屋外跑去。
跟預料中的一樣,并未看見墨離的人影,就連對方的馬也一并不見了。
隻留下自己的那匹小馬哥,在哼哧哼哧噴着氣,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瞅着她,似在抱怨她起的太晚,害得它跟丢了自己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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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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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