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再下一秒,發現手上落了空。
君纏綿狐疑擡起頭來,就發現原本在自己手上的燒餅已經轉移到了墨離的手上。
當即垮下臉道:“大哥,你不會是想連這麽難吃的燒餅也要跟我搶吧?”
結果,墨離徑自起身,一言不發的朝外面走去,君纏綿忙不疊的的跟着起身,追出去道:“喂,你去哪裏?外面還在下着雨呢?你要是實在想吃,我讓給你就是了,你用不着不好意思跑外面去啦!”
卻見墨離一擡手,手中的燒餅便直直的飛了出去,在君墨離驚呼聲以及不解的眼神下,直落在門口綁着的兩匹馬面前。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我雖然說了難吃,可也沒說不吃啊!你把最後半塊餅喂了馬,我吃什麽啊?可憐我爲了追你,餓了整整一天了!”
墨離緊跟着轉過頭來,冷冷交待道:“你留着屋裏等我!”跟着不等君纏綿反應,便朝着外面走去,也不管天色已黑,而且外面還在下雨。
“你等一下。”
雖然不知道對方想幹嘛,不過君纏綿還是拿起門邊的油傘追了出去,塞到對方手中道:“雖然你身體看起來很好,不過你明天還要趕路,衣服濕了會比較麻煩!”
說完,不等對方拒絕,便轉身跑回了屋裏。
墨離忍不住擡眸,看了一眼那丫頭跑開的方向,眼神略顯的有些複雜,片刻後方才轉身,身影漸漸沒入夜色之中。
君纏綿趁着那家夥不在,自己又閑着無聊,便把屋裏能夠收拾的地方通通都收拾了一遍,包括裏面的那張床。
打算晚上就在那張床上将就一晚。
好在現在是初夏,而不是秋冬季節,就算沒有被子也不會太冷。
當了十五年的大小姐,衣食住行樣樣都有人伺候的周到,難得動一次手,還是挺費力氣的,等到把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也已經很長時間過去了。
墨離還是沒有回來,君纏綿忍不住跑到門口張望,很擔心那家夥會不會趁機甩掉自己。
不過當她看到門口的西風時,便又稍稍安了心。
那家夥有可能扔掉自己,卻一定不會扔掉他的愛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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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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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