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沮喪轉身,看向身後的墨離道:“沒人,怎麽辦?”
墨離卻是面無表情,冷冷看了鐵鎖一眼,緊跟着拔出腰間的長劍,隻聽得“當——”的一聲,鐵鎖落地。
好劍!
真真是削鐵如泥啊!
隻不過,這家夥的劍霸道,人更霸道,就這麽不聲不響的砍壞了人家的鎖,萬一碰上主人回來,還不把她們倆誤以爲是入室盜竊的竊匪?
心裏想着,君纏綿可沒有膽子當着那家夥的面說。
看着對方手中泛着寒氣的劍刃,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腦袋,緊跟着推門而入。
看起來這屋子像是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剛進屋,就感覺一陣鋪面的灰塵襲來,君纏綿忙不疊的掩住口鼻,卻還是難免被灰塵嗆到,一時輕咳不止。
雖然天色已經很暗,不過還是能夠勉強看清楚屋裏面的布置。
小木屋空間雖然不大,卻是被隔成了裏外兩間,外面擺放着一些雜物,裏面則是一張空床。
君纏綿從懷中掏出火折子,找到桌角的煤油燈點上,屋裏頓時亮堂了許多。許是長久沒有住人的關系,所有東西上面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君纏綿簡單整理出一片幹淨的地方坐下,卻見墨離修長的身形兀自站在門口,知道他是不屑動手收拾,便又多打掃了一片幹淨的地方,然後讨好招呼對方道:“過來一起坐吧!”
墨離微微蹙了蹙眉,卻是沒有拒絕,依言在她旁邊坐下,拿出水壺開始喝水。
君纏綿緊接着打開自己的包袱,東翻西找了半天,猛地想起,之前在鎮子上,自己的小馬哥緊追着這家夥的馬,害得她午飯沒吃不說,就連幹糧也都沒有顧得上準備。
之前一門心思的想着追上這家夥,倒也不覺得餓,這會停下來,意識到自己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不免感覺有些前胸貼後背。
再看這屋子裏面灰塵的厚度,起碼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人住,想來也不可能找出什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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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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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