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好不容易總算等到他開口,不由得心中一喜,吧眨着眼睛道:“軒琅國有這個地方嗎?我怎麽都沒有聽說過?”
“我的名字!”強忍着把那女人踹下馬的沖動,墨離耐着性子,咬牙補充道。
“哦!”
君纏綿這才反應過來,嘻嘻一笑道:“莫離,莫離,替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希望你不要離開她的身邊。”
誰知道墨離聞言,卻是眼眸一深,突然間用力揮了一記手上的馬鞭,口中喝道:“駕——”
馬兒吃痛狂奔,不一會便跟君纏綿拉開了距離。
“跟上,快跟上。”
身後,君纏綿見對方欲甩開自己,忙不疊的催促身下的小馬哥快跑。
兩匹馬你追我逐的跑了大半天,總算是在入夜前趕上了對方,但卻因爲光顧着追逐,而錯過了上一個驿站,
從之間碰面的那個鎮子出來之後,兩人便走的官道,沿途村莊比較少,行人一般都是在驿館歇息,但驿站跟驿站之間都隔得比較遠。
錯過一站,最起碼要再走上兩三個時辰,才有可能到達下一站。
饒是他們腳程快,起碼也得再走上一個多時辰。
問題是古代不比現代,路上沒有路燈照明,基本到了夜裏,視線受阻,趕路就會比較麻煩。
而且春末夏至的季節,天氣多變,從下午開始天色就一直是陰陰的,随時都有下雨的可能。
君纏綿頗爲擔憂的沖墨離道:“你确定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萬一路上下雨怎麽辦?我看我們還是别走官道了,從小路繞過去,随便找戶人家歇歇腳吧?”
墨離勒缰停馬,微微蹙眉,跟着冷冷斜睨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反對,而是拉轉缰繩,掉向一旁的叉路上。
速度明顯沒有剛才那麽快。
君纏綿知道他是接受了自己的建議,欣喜之餘,忙不疊的策馬跟上。
兩人走了一路,還沒等找到人家,就被君纏綿那張烏鴉嘴給說中,天空開始飄起了蒙蒙雨絲,雖然不大,但打在身上卻是很冷。
之後,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依然沒有瞧見村莊。倒是在一處山腳下,發現了一間孤零零的小木屋。看情形,應該是某個獵戶方便打獵,而臨時搭建的獵棚。
再不然就是某個孤寡老人的獨居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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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纏綿:娘子怎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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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橫躺在鋪着華麗錦緞的軟榻上,眉目如畫,青絲如瀑,與繡着金色花紋的黑色綢緞融爲一體,長長地垂到地上。 手上捏着一隻剔透玲珑的酒杯,杯中泛着淡藍色的液體,映照着男人邪肆魅惑的容顔。
“女人,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女子匕首一抛,雙手撐在了他的榻前,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慧黠暧昧的笑意,“比拳腳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有一種死法,我相信你絕對願意,還會乖乖配合!”
“嗯?” 男子眼波流轉,風情萬千!
柔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櫻紅的唇瓣,帶着似有似無的挑逗。眉眼含笑間像是能夠開出花來。 粉唇開合,緩緩吐出幾個字道:“刀劍太血腥了,不适合我們兩個,不如,我們來玩文雅一點的,你覺得精—盡—人—亡—,怎麽樣?”
“呵呵——” 低笑間,男子已經攬上了她的纖腰,帶着淡淡酒香的唇,緩緩貼上她細緻的鎖骨,“娘子果然了解我,這種死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