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的雙胞胎,極少的雙胞胎會出現不是同一個父親的問題,但那生出來也不會一模一樣,但是她和顧長莺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那麽便不存在這個問題。
“對,我是沒有她優秀,沒有她能幹,可是我就能嫁給一個傻子嗎?還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傻子,你們太狠毒了,完全不将我當人看,現在還抓着我審問,你們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嗎?”
顧長歌第一次知道自己罵起人來完全都不帶喘氣的,不禁覺得很帶感,就當是爲顧長歌咆哮的吧。
“你閉嘴!你不是長歌,你沒有資格在這裏說話,你将我們長歌藏到哪裏去了?我們這麽對你就是爲了找出長歌,你不要在這裏污蔑我們!”顧長莺冷聲對長歌說。
“爹爹,要不你先離開?”顧長莺對顧行說,“這邊的事情女兒來處理吧。”
顧行搖搖頭,“沒事,我就在這裏待着,要問出她将歌兒藏在哪裏爲止,莺兒,你今日定然是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
“我沒事,不累,歌兒的下落比較重要。”
聽着他們父女兩個的對話,顧長歌真的覺得很惡心,就沒見過這麽虛僞的兩個人。
“你要是再不說,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顧行警告顧長歌。
長歌看着他們沒有說話,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反正該說的都說了,總不能說是自己穿越的吧,而且她說什麽估計他們都不信。
“打,給我打,打到她說實話爲止!”顧行命令自己的下人,下人手中拿着一根棍子,朝着顧長歌的肚子便是一棍,痛的顧長歌整個人都痙攣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那種痛,隻覺得太難以承受了。
此時此刻越發欽佩那些可以在各種酷刑下依然咬緊牙關的人,實在是民族大義,國家大義。
而在外面求助的祈然,心中焦急如焚,他一邊看着街上想看看有沒有合适的人,一邊努力很努力去回想自己以前的事情。
突然,眼角一閃,他極快轉身,看到了一抹對他來說并不算熟悉的身影,但是他跟着顧長歌出門的時候見過幾次,似乎和顧長歌有着幾次的接觸,求他,他會幫忙嗎?
當即顧不得那麽多立即沖了上去。
“逸王。”他記得他是逸王。
風隐看到突然出現的祈然怔住,回憶了一下,想起他是顧長歌身邊的人。
“何事?”他出來赴約,被突然攔下,心情不是太好。
“請你去救顧長歌。”祈然誠懇地對風隐說,露出來的半張臉上盡是焦急和凄然,他不喜歡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