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廖給玉止榕看病的時候,玉止榕突然一把抓住夢廖的手腕,速度快得吓人,夢廖就隻能看着玉止榕的牙齒越來越靠近他的手腕。
原來是想要咬他!
玉止榕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了極點,他不好過,别人也不好過,這種病不知道會不會傳染,但是他想的是當初他是因爲被蟲子咬了一口,才會這樣,那現在他得了這種病,是不是咬一口夢廖,夢廖也會變成這樣?
要是夢廖變成這樣的話,他就有同盟了,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夢廖自己的病的話,研究起來會更加盡心盡力,說不定就能找到救治的方法了。
隻不過,在玉止榕狠狠一口咬下去的時候,當即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聽到“嘎嘣”一聲,一顆門牙就這麽給崩掉了,頓時滿口的血,夢廖一掌就玉止榕拍開,然後從自己的手腕處取下了鋼闆,“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現在好了,缺了一顆門牙,就算你的臉好了,你最好也就不要開口說話和開口笑了,漏風啊!”
玉止榕氣急,下巴上都是血,當即顧不上别的,沖上去就要打夢廖,想要在夢廖身上留下痕迹,但是根本無法得逞,阿栎出現一腳踹中玉止榕的心口,玉止榕整個摔出去,痛得無法起身。
“不要給自己找麻煩。”阿栎冷冷地說,“想死你随時都可以。”
盡管玉止榕氣不過,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目前的狀況根本打不過阿栎,而且阿栎的樣子是不會給他留情的,到時候說不定會親手殺了他。
阿栎和夢廖離開,不打算再管玉止榕,不過夢廖倒是不着急走,他看了一眼阿栎,笑得十分狡黠。
“别着急走,我還有事情要做,阿栎,把這個帶上。”夢廖将像手套一樣的東西交給阿栎,“像這樣戴上,我們要在他走之前好好做件事情。”
戴上手套之後,夢廖的笑容更加狡詐了,“我這次冒險來給你診治,可不是這麽簡單的,否則我也不會來了,反正我和你也沒交情,你還這麽壞,根本沒有必要醫治你,不過呢,我需要你一點血,阿栎,點了他!”話音剛羅,阿栎就起手點住了玉止榕的穴道。
玉止榕頓時動彈不得,隻有眼睛和嘴巴可以動了,“你們要幹什麽?快解開我的穴道。”
“想得美,你不是想咬我嗎?我現在就在你身上開個口子。”夢廖一刀劃下去,玉止榕的手腕頓時見血,不過他劃得很有技術,既會流出很多血,但不會危及到生命。
他拿着一個碗開始接玉止榕手腕上流下來的血,裝了滿滿一碗的血才給玉止榕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