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廖站在門口的地方低頭沉思,後背靠在門框上,他是不太敢靠近玉止榕,這病症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不知道會通過什麽方式傳染,離得近應該不是問題,畢竟輕寒和君璃也離得近過。
說不定會是口水,所以他要離得遠一點。
在夢廖思考的時候,玉止榕看向阿栎,阿栎也看着他,兩兄弟就這麽看着,玉止榕的眼眶濕潤,似乎要流淚了。
“阿栎,以前是大哥對不起你,大哥現在遭到報應了,對不起。”
“閉嘴!和你說了要安靜,不準說話!”夢廖看向玉止榕罵道。
玉止榕馬上不敢說話了,本來他是準備求得玉止栎的原諒,跟玉止栎打親情牌。
其實如果他足夠了解阿栎的話,就會知道這根本就是無用功,阿栎根本不可能會同情他,當初他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害得阿栎吃了那麽多的苦頭,夢廖也隻是好奇這個病而已,哪裏會真心替玉止榕一直。
他看向阿栎,阿栎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走到夢廖的身邊去,夢廖依舊在低頭沉思,覺得這個問題很棘手,他此時無法知道咬玉止榕的是什麽東西,也無法知道原先的傷口是如何的,所以不太好辦。
“我先給你開個藥方試試看,有沒有效果我也不知道,畢竟你給我的信息太少了。”夢廖對玉止榕說。
“隻要你肯醫治我,什麽都可以!”玉止榕如今的要求已經很低了,隻要夢廖可以醫治他就夠了,至于有沒有效果,再說吧。
他相信夢廖會将他給醫治好的。
夢廖留下藥方之後就和阿栎離開了,回到住處,大家都向他詢問情況,見夢廖皺着眉頭,想着這個問題應該是比較棘手的。
“從我的角度來看,他的病是治不好了,至于會不會死倒不一定。”夢廖分析道。
“治不好也無所謂,反正像他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在山洞的時候怎麽就他一個人被咬了?真是奇怪。”微暖聽過風輕寒的描述,在那裏面似乎就玉止榕被咬了,其他人都沒事,太過蹊跷了,難不成是他自己碰了什麽東西?
“一般生活在那種陰暗潮濕的地方的蟲都不會簡單,可能是玉止榕身上有什麽味道吸引了它,又或者是玉止榕觸犯了它,都有可能,不過現在這個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決定拿他試藥,能醫治就醫治,醫治不了也沒辦法。”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微暖看向阿栎,“阿栎,你要不要寫封信回去?”
“嗯,正有這個打算,讓他們派人過來将玉止榕接回去。”留在這裏不是辦法,玉止榕應該回去,不能死在風召,死在風召的話,到時候他們就有借口攻打風召了。
當即阿栎就寫信回去了,玉止的皇帝接到信之後神情凝重。
他沒想到阿栎會寫信回來,而且信中的言詞很是冷漠,完全不像是玉止的皇子,仿佛就是一個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