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跑了,我這些罪就白受了,你絕對不能走,快告訴我,血月笛藏在哪裏?”
微暖瞪他,“我就是告訴别人,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害我這麽慘,我都斷手斷腳,還不放過我,你太狠了!”
風楚睿挑眉,看着微暖完好無缺的手腳,的确是受了傷,但是沒有到斷手斷腳那麽嚴重的地步。
“既然你如此喜歡斷手斷腳,我可以成全你。”
“我去,我開玩笑的。”微暖馬上改變态度,真的斷手斷腳那來了得。
她相信風楚睿這個人肯定做得出來。
“之前你和玉止訣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們說的是什麽話?”風楚睿一直将這個記在心裏,雖然準确發音已經記不住了,但是大概的發音還是有點印象。
總覺得不是什麽好話。
“額,那是我被他抓的那幾天跟他學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話。”
“跟他學的?他居然如此好的興緻教你?看來你的美色還是有點用處的,玉止訣該不會看上你了吧。”
風楚睿嘴角微勾,上下打量微暖,這張臉的确是不錯,之前是怎麽扮得那麽醜,一個女孩子能将自己醜化那麽多年,真是不容易。
“和你沒關系吧,反正我不會告訴你血月笛在哪裏,你别白費力氣了。”微暖如今算是在拖延時間吧,無論誰找到她都可以,隻要脫離風楚睿的鉗制就沒事。
“溫微暖,我說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不相信?”風楚睿捏住微暖的下巴,力道并不重,眼神十分溫柔。
微暖冷笑,“不信。”怎麽可能相信?當她是真傻嗎?
她又不是溫微凝,随便說幾句甜言蜜語就相信風楚睿的鬼話。
“證明一個人喜不喜歡另一個人,就看他想不想吻她。”風楚睿靠近微暖,微暖屏息,這人不會來真的。
真的不需要這麽證明自己,不用啊,我信你還不行嗎?别吻我,真的别吻我!
但是風楚睿根本聽不到微暖心中的呐喊,嘴唇已經貼了上去,而此時他的手下集體轉身,沒有圍觀他們的主子輕薄良家婦女!
她現在可以很自豪地說自己是良家婦女!風楚睿就是個登徒浪子。
期初,風楚睿隻是貼着她的嘴唇,細細品嘗微暖的嘴唇,微暖的嘴唇有些幹,他就慢慢濕潤她的嘴唇,過程很小心,很耐心,隻不過微暖始終緊閉着嘴巴,不讓風楚睿可以更進一步。
居然親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風楚睿,你太混蛋了,我是你的弟妹!弟妹懂不懂?
想掙紮奈何身上被點了穴道,現在她隻能盡力沖開自己的穴道,風楚睿最好不要下一步的動作,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親過微暖之後,風楚睿發現自己竟然停不下來,他自然之道這個人是他的弟妹,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連弟弟都不管,爲何要管弟妹?
他的身體前傾,将微暖壓在凳子上,微暖的後背鉻着凳子,很不舒服,但是現在這種不舒服基本上可以忽略,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嘴唇了。
突然,風楚睿一陣強烈的眩暈,側腰撞在了桌子上,他的手下頓時回頭就看到風楚睿靠在桌子上,右手撐着頭,似乎狀态很不好。
“主子?”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重傷的情況不适合做這種事情嗎?可是隻是親個嘴而已,又沒有做激烈的運動,主子是不是太弱了一點?
不過看主子的狀态似乎真的很不好。
微暖看向風楚睿,嘴角挂着輕蔑的笑容,“虛弱成這樣還要欺淩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女,風楚睿,你未免太沒有品了。”
風楚睿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很暈,連站都站不穩了,更别說是要對微暖做什麽了。
他的手下将他扶到凳子上坐好,但頭暈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他很想吐,隻能極力忍着。
“你做了什麽?”風楚睿忍耐着問道。
“我?我能做什麽?我被你們點着穴,根本不能動好不好?自己虛弱能不能别誣賴我。”微暖扯扯嘴角,說得漫不經心。
風楚睿想起上次的事情,上次他碰過微暖之後也中毒了,不過那一次隻是碰了衣服,這一次是親了她,難不成她本身就帶毒?
不對,上一次的毒是玉止榕弄上去的,之後他有向玉止榕問過這件事,玉止榕承認了,那麽這一次,微暖身上的毒又是怎麽弄上去的?是誰弄上去的?
之前她都沒事,爲何現在有事?難道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爲的就是防着他?
“你在身上做了什麽?”風楚睿現在隻能閉着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眩暈得厲害,根本不能好好看微暖。
“沒有啊,我這兩天都和你在一起,我能做什麽?藥是你們給我上的,我又不可能藏着多餘的藥是不是?風楚睿,不賴我會死嗎?”
微暖的口吻很不好,脾氣上來了,分分鍾就是暴脾氣!
同時她在很努力地沖開穴道,這是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主子,屬下找大夫來給你看!”
“嗯。”
目前的狀況是必須看大夫了,否則他真的是要吐了,實在是太難受。
去找大夫根本就是在給微暖創造機會,她垂着頭,嘴角劃過一抹笑容,爲了即将到來的成功而雀躍。
此時那些人都注意着風輕寒,哪裏有閑工夫注意她,況且都以爲點了穴位不會有問題,她很努力地沖穴道。
大夫來看了風楚睿,沒有說是什麽問題,其實他也根本說不出來,這樣普通的大夫怎麽可能查得出問題,微暖暗自發笑,夢廖的藥可沒有那麽容易可以查得出來,風楚睿,有你受的,誰讓你親我的,其實你不親我,我都忘記了我嘴唇上有藥,哎,誰讓我自己不會中毒呢,你就遭殃了。
微暖是真的忘記了,這是夢廖先前爲了好玩在她嘴唇上弄的,想不到有了這麽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