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止栎看向玉止榕,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玉止榕,上次的事情誰都知道和玉止榕有關系,但是沒有證據沒有辦法,玉止栎也不打算計較,反正坑害他的人不少,不缺這一個。
“大哥若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暫時不會去。”玉止栎淡淡地說,語氣冷然。
“不回去?你準備留在風召?”玉止榕驚訝,他還沒有想過玉止栎要留在這裏的意思。
其實玉止的皇帝是寫了信來,但不是爲了催他們回去,而是催促九天珠的事情,當初派玉止榕過來就是爲了九天珠的事情,如今卻是沒有進展,怎麽能不着急,還想靠着這顆九天珠返老還童呢。
玉止榕也沒有辦法,什麽線索都得不到,他覺得自己現在是最差勁的一個了,君璃知道的線索肯定比他多,君璃和風輕寒走得近,讓他岌岌可危。
忍不住朝君璃的方向瞥了一眼,君璃沒有往他這邊看,隻是在慢慢品酒,而身旁的君芷則是很郁悶,因爲她坐的位置剛好對上了南宮彥,雖然不是同一桌,可是她隻要往前看,就能看到南宮彥的身影,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她心裏對南宮彥很排斥,主要是那兩次對她的心情影響很大。
幹脆就低頭吃菜,不亂看。
她正留心聽玉止榕和玉止栎的對話,覺得這一對兄弟也是奇怪,對話根本不在一個點上,感情肯定很不好。
不夠玉止栎不回去要留在風召倒是很令人意外,就算和風輕寒的關系再好,也沒有道理留在這裏吧,再怎麽樣還是自己的國家比較好吧。
“哥哥,我怎麽覺得玉止栎怪怪的,他是不是不受寵?”君芷往君璃的身旁靠了靠,低聲問道。
“不是不受寵,隻是寵得有些奇怪了。”君璃低聲回答。
君芷更是糊塗了,什麽叫做寵得很奇怪?寵就是寵,不寵就是不寵,還能怎麽奇怪?
“玉止栎的事情不隻是你一個人奇怪,我也很奇怪,隻不過這件事玉止國瞞得很好,很多人都不知道,隻是有一點點風聲,但不知道真假。”玉止栎的身世有些奇怪,不少人都好奇,但是去查也查不出什麽,隻能查到一點點皮毛。
“什麽風聲?”
這件事完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恰好現在又無聊,就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不是玉止皇帝的親兒子,是他的母親和别的男子所生。”
“诶?是這樣的嗎?那怎麽還封爲皇子?輕則不是該驅逐出宮,重責就應當是溺死?”君芷覺得太奇怪了,一個皇帝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生下不屬于自己的孩子,還養得這麽大。
君璃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再給我說說。”君芷見君璃不說話了有些着急。
“不要,口渴了,自己想。”君璃又不樂意了。
君芷悠悠地歎了一口氣,很無力,知道君璃是不會再講了,不過能讓他說了這麽多已經是不容易了,就哥哥這脾氣,她是習慣了,隻能自己琢磨了,琢磨的時候難免會看向玉止栎,玉止栎長得很不錯,眉清目秀,還透着一股子的冷傲,比玉止榕好多了,至于夢廖則是柔軟很多,坐在玉止栎的身邊,倒是像個瓷娃娃,實在是看不出是三十六七歲的樣子。
這麽大的年紀怎麽就不娶親呢?太奇怪了。
“阿栎,那個君芷公主在看你诶,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夢廖用手肘碰了碰玉止栎。
“她明明是在看你。”玉止栎懶得搭理他。
夢廖搖頭,“不是,就是在看你,她看我是想要我幫她說媒知道不?”
“這你都能讀出來?你厲害。”玉止栎很不厚道的嘴角抽搐,實在是受不了這個二貨。
玉止榕見玉止栎和夢廖說話根本不理會他,很是生氣,對于這個弟弟,他是很受不了,對父皇的意思也琢磨不透,也不知道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應該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父皇怎麽還會留着他,時不時就會想到,有時候還會專門派人去看,就怕玉止栎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隻不過那些殺手是怎麽回事?父皇爲何不管?
另一桌的南宮彥一擡頭就可以看到君芷,他本來是沒什麽的,但是感受到君芷那很不友好的眼神後,他也不擡頭了,想着避開。
他們兩個的暗湧并沒有被人注意,别人都不會将他們兩個想到一起,畢竟隔得太遠,而且兩個人沒什麽接觸。
這一邊的動靜還算是小的,沒有另外一邊熱鬧,他們已經議論開了。
“弘,你看到了沒?那真的是溫微暖嗎?怎麽生得這麽美?這樣看的話,似乎和溫微凝都差不多,還有一股溫微凝沒有的氣質,怎麽樣?是不是很後悔?”姚學莘和上官弘坐在一起,從微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當真是要瞎了眼,居然變得這麽美了,雖然市井一直都有傳聞,但他并不相信,覺得能美到哪裏去,如今一見,果真是美人一個。
那麽當初就是她自己故意醜化自己,這個女人的心思怎麽就那麽深呢?
上官弘看了一眼遠處的微暖沒有說話,隻是喝了一杯,後悔嗎?他哪有什麽資格後悔,他和溫微暖的接觸甚少,他對她也隻是有一點歉疚罷了,談不上感情。
“你說當初她怎麽就裝得那麽好呢?我們欺負她都不反抗,太能裝了吧,現在想起來我有點後怕,覺得自己被當作白癡耍。”姚學莘想到當初的情景就起雞皮疙瘩。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你也别關注了,小心得罪了九王爺,都說九王爺愛妻如命,你這樣,小心九王爺找你麻煩。”上官弘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們和溫微暖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姚學莘見上官弘不願意說了就轉向韓尚陽,覺得還是和韓尚陽比較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