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做事很細心,放心吧。”風輕寒的語氣已經充滿了醋味。
微暖收回目光看向他,嘿嘿一笑,“這個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回哪裏去?回去讓我守寡嗎?”風輕寒的語氣有些沖。
微暖傻眼,還沒見風輕寒如此沖的時候,平日裏,他生氣的話,也不會這樣,看來今天是氣極了,已經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給她看看,又受内傷了。”風輕寒特意強調了“又”字,那語氣根本就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一樣,特别的恨。
一天到晚就給他受傷,隻不知大他很心疼啊?氣得都想咬她!
夢廖歎了一口氣,“阿豬,你是不是覺得有我在,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受傷了?你這樣下去,會留下病根的,一次又一次内傷,還一次比一次重,我真是服了你了,小心這樣以後孩子都生不出來!”
“啊?真的會這樣嗎?真的不能有孩子了?”微暖被夢廖吓到了,臉色瞬間慘白。
“你别吓她!”風輕寒一看微暖的臉色就知道不對了,是真的吓到了,對于孩子這件事,微暖是有心結的,她一直都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然後疼他愛他,無論男女,她都會當作寶貝一樣地寵愛。
若是告訴她不可能會有孩子,他不知道微暖能不能受得住。
“阿豬,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吓你的,怎麽可能這樣就會沒孩子,我是看不過你老是傷害自己,有我在,你怎麽可能會沒孩子呢,況且你和輕寒都沒那什麽什麽,怎麽可能有孩子!”
夢廖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有些玩笑還是不能開的,看阿豬的樣子,很在意這個呢。
“真的隻是開玩笑?”微暖有點懷疑。
“廢話,當然隻是開玩笑。”夢廖認真地說。
微暖這才放心,“被你吓死了,要是我以後都沒有孩子,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估計需要一些時間接受,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受不住。”說完還弄出一副“我很脆弱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阿豬,這是怎麽回事?”夢廖指着蘭葉的屍體問微暖。
“這是蘭葉,是朝花樓的人,前些日子被抓去了,目前爲止我隻知道抓她的人是鬥篷人,就是全身穿着黑色鬥篷的男子,從身形上來看,是男子無疑,如果是女子的話,那着實是有些奇怪。”
這是正常的判斷,她覺得應該是這樣沒錯。
對方喜歡故弄玄虛,混淆試聽,讓人分辨不出來對方的身份到底是如何。
“鬥篷人?那不就是當初給溫微菱毒藥的人?”風輕寒皺眉。
“嗯,應該是同一夥人,看形勢,這個勢力存在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先前都是在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