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真的對付不了,隻能是等死了。
轉投看向玉止栎,眼神哀泣,似在說:你看,我們要死在一起了,算不算是亡命鴛鴦?
玉止栎翻白眼,用眼神說道:能不能别這麽惡心?滾開,站我後面去,錯了,蹲我後面去。
不過夢廖還沒什麽行動的時候,一道聲音已經響起,“找你這麽久,原來你躲在這裏了。”
玉止栎的神色一僵,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人,蹙眉,嘴唇微抿。
四目相對,一人微笑,一人驚訝,片刻後,玉止栎開口,“偷兒。”
微暖一怔,想不到玉止栎還記得她,她隻是想以偷兒這個身份來看看玉止栎,用微暖的身份有些不适合,微暖這個身份不适合在外面活動,而夜非的身份看望玉止栎也不适合,那就隻能用偷兒這個身份了。
怎麽說,他們之間也算是有點交情,她幫他殺過敵,受過傷,還相處了幾天,患難友情是不是?
當然了,最後也撈了不少好處,玉止栎還是有點錢的。
他放着也是不用,多坑點也沒事。
夢廖見玉止栎和眼前這個女子是認識的有些意味,怎麽他不在的時候,阿栎認識了這麽多女子?
好想說哪裏多,不就兩個嗎?
“你朋友啊?比阿豬還難看。”夢廖低聲對玉止栎說。
微暖聽到這句話差點氣得吐血,沒見過這麽損人的,夢廖!你給老娘等着,看老娘不削了你?
哪有見到别人第一次就評價别人的長相的?有沒有禮貌的?
夢廖當然是不以爲微暖能夠聽到的。
“玉止栎,你怎麽弄成這副樣子?沒有我的保護似乎不行哦。”微暖以偷兒的身份和玉止栎交流,她覺得當初玉止栎雖然對她很冷淡吧,但是沒有很排斥,他這個人太孤單了,有個朋友來看看他,總是好的。
生病受傷的時候最是脆弱,那個時候就希望有人來看有人來陪。
微暖已經将玉止栎當做家人,陪伴家人是應該的。
“沒錢用了嗎?”玉止栎上下打量了一下微暖,聲音淡如水。
“嘿嘿,被你發現了,我覺得還是你的東西比較好拿,也比較值錢,上次拿走的換了銀子都花完了,去找你,結果你又不見了,現在這裏有好東西嗎?”
微暖讪讪笑了兩聲,頗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
“我這裏沒有東西可以給你了。”玉止栎攤攤手,他臉色蒼白,但是唇邊帶着淺淺的笑意,如同小白花,沒有多妖豔,卻是很可愛,很清雅。
“偷兒?你叫偷兒?好奇怪的名字,既然你叫偷兒,那你就把他給偷走賣了吧,肯定有不少錢。”夢廖建議道,目光在微暖和玉止栎身上轉悠,他覺得有戲。
阿栎對這個偷兒似乎比對瓷兒上心。
整個人的狀态有些不一樣,不是那種真正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