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寒聽着玉止榕的話,眉頭皺得很緊,他覺得這件事和玉止榕脫不了幹系,要不是玉止榕将阿栎叫走,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隻是現在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他們都已經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大皇子,爲何阿栎會和太子接觸?”風輕寒冷靜下來,如今着急也解決不了問題。
“太子突然說要宴請我們,我就帶着三弟去了,後來我不勝酒力去休息了,之後便聽到慘叫聲,等我過去的時候,發現太子已經,已經……”
微暖一直緊盯着玉止榕的面部表情,想看看有什麽變化,但是玉止榕的表情控制得不錯,基本上看不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當時阿栎呢?”
“我們發現太子的時候,三弟不在,當我們找到阿栎的時候,見他身上都是血,手中還是握着一把帶血的匕首,那匕首是他慣用的匕首。”玉止榕回憶道。
對于玉止栎的匕首,風輕寒和夢廖都知道,玉止栎會随身攜帶匕首,畢竟佩劍是不能随身攜帶,但是匕首可以,阿栎用自己的匕首殺了太子?
“太子的屍首呢?在哪裏?”如今隻能是驗屍了。
“皇上讓人将屍首嚴加看管,不準人靠近,如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玉止榕急的很,眉頭緊皺,眼神慌亂,嘴唇緊緊抿着。
夢廖這時就忍不住了,“什麽?屍首都看管起來?不檢查屍首怎麽知道太子是怎麽死的?真是糊塗!”
“大皇子,你别着急,這事我們會想辦法。”能說的也隻有這個了。
“九王爺,你和我三弟關系,這次一定得幫他,他不能出事,父皇很看重他的。”玉止榕懇求風輕寒,風輕寒點頭,“我明白的,大皇子你先回去吧,在這裏幹着急也沒用。”
“那我等你的消息。”
玉止榕離去,隻是走三步回一頭,臉上依舊帶着非常焦急的神色。
待玉止榕完全離開之後,微暖才說道:“這件事肯定和玉止榕有關系,怎麽他帶着阿栎去太子府,太子就出事了,還是阿栎做的,他現在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真想上去直接砍了他!我這暴脾氣!”
“就是,直接砍了好,省得這麽麻煩,要不是他來将阿栎叫走,阿栎能出事?玉止榕這王八犢子真不能放過!”夢廖也是個暴脾氣,三個人裏面也就風輕寒還算冷靜。
如今在這皇宮中,誰的話都不能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找誰,若是回去商議,這邊若是有事的話,都不能馬上趕到。
“寒,如今我們怎麽辦?”
“先去我以前的宮殿坐坐。”
三個人去了風輕寒以前的宮殿,微暖去過一次,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