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楚睿也知道不是她,但是這就無法解釋他中毒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隻接觸了她,不是她還有誰?
“先帶她下去。”風楚睿下命令。
微暖很悲催地就被關在了一間屋子裏,她坐着發呆,風楚睿會不會因此毒發身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不錯,當初她怎麽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呢?那樣的話風楚睿早就死了好幾次了吧。
玉止榕這家夥有夠陰險啊,居然在她的身上下毒,肯定是那個時候弄在了她的衣服上,風楚睿剛才碰過她的衣服,因此而中毒了。
現在算不算是有護身符了?誰碰了她誰就中毒,不過這毒能維持多久?估計抖沒了吧。
困意漸漸襲~來,微暖爬上了床,将那件有毒的衣服脫下來死命抖了很久,想着是将毒粉給抖得差不多了,這才縮進被子裏睡覺,不過不敢睡熟,隻能是淺眠,在這樣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睡得踏實。
第二天門口一有動靜,微暖就醒了過來,看到風楚睿進來了,臉色很差,腳步虛浮。
“這麽虛弱就不要過來給我請安了。”微暖開起了玩笑。
“你倒是會順着竿子爬。”風楚睿坐在了微暖的床~上。
微暖隻是脫了外衫,現在風楚睿來了,她就将外衫穿上,并沒有什麽扭捏,反正沒什麽能看到的。
風楚睿顯得很虛弱,他靠在床柱上眼睛微微垂着,有氣無力,看來這一次中毒對他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說,不是誰都可以成爲程咬金的,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玉止榕抓你去幹什麽?”
原來是來審問了,行吧,你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反正我也不知道全部的,說不定兩個人讨論讨論還能知道個一二。
“問我曲譜的事情。”
“還有呢?”
“還有就是問我有沒有看見一管血紅色的笛子。”微暖據實相告,玉止榕就問了這麽多,然後你就來了。
風楚睿皺眉,“笛子?血紅色的笛子?”
“嗯。”微暖點頭。
她見風楚睿這般就知道肯定是不清楚了,估計還沒微暖知道得多。
“那你可有見到?”
微暖搖頭,搖得很幹脆,“沒有看到,玉止榕在找這些個東西要幹什麽?這兩樣東西和什麽重要東西有聯系嗎?他來找,那君璃呢?君璃也是來找這些東西的?”微暖發揮了不恥下問的良好品德。
“估計是,至于有什麽關系,我也不清楚,若是清楚的話,也不需要如此被動。”
“那你就給玉止榕設個套呗。”微暖沒心沒肺地建議。
困難辛苦的事情就交給風楚睿去做吧,她和風輕寒就放着線釣大魚好了。
“設套?你倒是想得出來。”風楚睿雖然這麽說,但臉上還是帶着笑意的,覺得微暖這個建議不錯,太被動了不好,還不如化被動爲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