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如此奇特的一個人,所以若是可以将他招入麾下,可以解決很多麻煩,但是他似乎又是油鹽不進,着實不知道該從哪裏入手。
擡步走到他們的身邊,微暖看到風楚睿的時候微怔,今天出門可是遇到不少熟人,不過怎麽不見風輕寒,她最想見的可是風輕寒。
“似乎不太願意見到我。”風楚睿看着夜非的眼睛笑着說。
“有嗎?”夜非淡淡地開口,沒什麽情緒。
風楚睿覺得夜非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古怪在哪裏。
“你們兩個怎麽一副仇人的樣子?”風澤臨打趣道。
聽到風澤臨的話,風楚睿怔住,敵人?他和夜非會是敵人嗎?想到這個可能,他便生出一股怒氣,不可能,他和夜非絕對不會是敵人,就算不是盟友,也絕對不會是敵人。
“三弟開玩笑了,我也夜非怎麽會是敵人,我們可是共患難過的,是不是?”風楚睿看向微暖,嘴角帶着笑,微暖點點頭,“我和你們都共患難了,這次若不是我出手相助,說不定你們都有難,所以呢,你們都得感謝我。”
微暖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着的,所以也不知道她是開玩笑呢還是認真在說。
确實,按事實來說,他們都欠她一個人情。
若是沒有朝花樓的相助,赈災絕對不可能那麽順利。
“夜非樓主這個大人請确實是要好好還,若是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我們能做到的一定鼎力相助。”說話的是風澤臨,他的神情真摯,令人信服。
“有三王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微暖吃完早點站起身,他們三個人坐在這裏實在是太招人注意了,還是盡早回去比較好。
況且她還想看看風輕寒呢。
回到他們的住處之後,就看到風輕寒正很悠閑地坐着,依舊是白衫,隻是料子沒有之前好了,卻是一點都不損傷他的風華。
微暖有時候都會奇怪這樣風華絕對的男子爲何會成爲自己的夫君?至少現在還是的,而且他們相處的那一段時間,他對她是極好的,她真的很留戀那樣的美好,所以對于這個男人,她總是想要争取一下的。
“九弟好生悠閑。”風楚睿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現在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那麽注意禮儀了,很多事情都是他們自己親力親爲,不過倒是風輕寒最享受了,因爲身後永遠跟着靜棠和宿烈。
“二哥,三哥,夜非公子。”風輕寒和他們打了招呼之後淡淡一笑,“能者多勞嘛。”
誰讓他看不見呢,看不見就不需要做那麽多的事情了,有時間坐在這裏喝茶吃糕點。
“對了,夜非,上次九弟說治水的良策是你留下來的,你的方法大膽極了,不過很有效果!”風澤臨突然問起這個,令微暖怔住,微暖下意識看向風輕寒,她記得自己在紙條上寫下了一句話,讓風輕寒将這個當作他想出來的東西,爲何現在他們都知道是她想的?尼瑪,這不是逼着她編故事嗎?
風輕寒完全無視了微暖的目光,反正他什麽都看不見,他有正當理由。
當然了,微暖的目光投射過去的時候,風輕寒還是有感覺的,不過他覺得治水的方法本來就是微暖想出來的,他不能搶了她的功勞,況且她的功勞越多,以後的危險雖然也多,可是同樣的,保障也會多的多,易護城的百姓都會感謝她,就算到時候亡命天涯,以後會幫助她的人會很多。
“那是我從書上看到的,還沒有來得及實踐,想着死馬當作活馬醫,試一試,其實我隻是提供建議,是你們将這個方法真正發揮出了作用,你們才厲害。”
說這話的時候,微暖當真是心虛的很,治水這一招還真的不是她的功勞,要是她能想出這麽好的辦法,那她就真的是神了,況且辦法雖然有,也是要因地制宜的,風楚睿他們能将水患治理成功,靠的是他們自己的能力。
“原來如此。”
“咳咳,何時啓程離開?等你們離開我也得離開了,這段時間當真是累死了,回去一定得好好歇息。”
“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等過了年,你便可以離開。”
“這倒是,我沒有道理耗在這裏,你們自己的攤子你們自己收拾,等百姓們感謝了我之後我就走。”
“哪有你這樣的,還要百姓的感謝?”風楚睿和風澤臨都失笑。
“有何不可?我可不是什麽高尚之人,做了好事當然是希望對方感謝咯,而且到時候他們會送很多東西給我,比如雞蛋,荷包,手帕,肉,想想就激動。”
“夜非,你此時的表現很像個女子。”
此話一出,衆人都愣住,因爲說這話的人是風輕寒,微暖頓時睜大眼睛,有些不明白,風輕寒說這話是何意,難道是懷疑了她的身份?她哪裏像女子了?除了身形,這個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改變,至于其他,應該都不像吧。
“九弟,你這樣說夜非可是會生氣的,她最讨厭别人說她是女子了。”
“呵,自己長得比女子還美,還好意思說我。”既然說她會生氣,那就生氣呗。
不過風輕寒最近的表現真的很奇怪,先是和她動手,再是說她像女子?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風輕寒被茶水嗆了一口,輕輕咳了兩聲,站在他身後的宿烈有點想笑,但是又不敢笑,使勁地憋着,隻能看到嘴角不斷抽搐,可見是忍得有多辛苦。
微暖見風輕寒嗆去有些内疚,但是此時又不好關心,隻能朝别處看看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風輕寒緩了一會之後開口,“二哥,三哥,夜非公子心直口快,你們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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