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說幼稚還這麽開心?而且是真的開心,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皮笑肉不笑,是真的皮笑肉也笑,無比的開懷,還說她可愛,尼瑪,好不淡定怎麽辦?
“你給我滾遠點!和你相處久了我覺得我會瘋。”微暖直接逃走了,直覺不能和夢廖再相處下去。
而夢廖看着落荒而逃的微暖卻是繼續笑得很開心,雙手背在身後在房中踱步,時不時哼上幾句不知名的調調,心情絕對是上佳。
“王爺,夜非公子從病患的房中出來了。”宿烈對風輕寒說。
“嗯。宿烈,你讓夢廖回房。”
“是。”
風輕寒在靜棠的跟随下去了夢廖的房中,沒過多久,夢廖出現在屋内,看到坐在桌邊的風輕寒,“九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夢廖,一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我知道錯了。”風輕寒有些無奈,這家夥可是很記仇的,這都過去這麽多年了,還是記着,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你真知道錯了?”夢廖有些不相信風輕寒的話。
見風輕寒很認真地點頭才在風輕寒的身邊坐下,他看着風輕寒的眼睛,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光亮,原本這雙眼睛是如何的沉靜和幹淨,如今卻是什麽都看不出來了,隻是一片無盡的黑。
“這次我會出現在你面前其實你早就知道我不計較了是不是?否則我也不會出現,其實我知道你在找我,但我不想那麽快讓你找到,當初我那麽反對,你還是堅持,如今卻又要來找我了,我哪能那麽輕易讓你找到,非得讓你着急!”夢廖咬着牙說,可是臉上卻沒半分狠厲。
對于風輕寒,他是狠不起來,這個人幾乎可以說是他看着長大的,什麽樣的爲人,什麽樣的人品,他最是清楚。
若是此時微暖知道夢廖的想法一定會驚得跳起來,什麽叫做是看着風輕寒長大的?夢廖看上去比風輕寒小好不好?
“夢廖,寒在這裏很鄭重地和你道歉。”風輕寒站起來,與夢廖拉開一段距離,然後朝着夢廖深深地鞠躬,做得是一絲不苟。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過來坐。”
夢廖伸手握住風輕寒的手腕,将他引到座位上,“現在在這裏不太方便給你看眼睛,等回你的九王府再開始,反正你也看不見這麽多年了,不急于一時。”
風輕寒并沒有意見,“确實不急于一時,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水患的問題,既然我接了這件事,自然要做好它。”
“這麽多年了還是這個性子,否則我也不會來,以你的身子真的不适合這樣的事情,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夢廖一點辦法都沒有,盡管他發了那麽大的脾氣,但最後還是乖乖配合風輕寒,可以說是相當的不甘心,但沒有一點辦法。
給風輕寒把脈的時候,夢廖的面色本來很正常,但是突然皺起眉頭,臉色變得很難看,“你中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