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裝傻的時候還是不裝傻的時候。
看到風輕寒的反應微暖樂了,忍不住笑起來,“哈哈,風輕寒,你肌肉抽搐的時候一點都不好看了。”
風輕寒頓時一臉黑線,默默地在心裏說,我肌肉抽搐還不是因爲你說的話。
真的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發嗲的,也不知道每個男人都喜歡發嗲的女人,風輕寒絕對是不喜歡的。
“你就貧吧。”風輕寒輕輕捏住微暖的鼻子嗔怪道。
他起身走出去,因爲記憶力,他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微暖看着他的背影心口竟然有些發疼,覺得風輕寒能做到這個程度應該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其實對于一個盲人來說,走路撞到什麽根本沒有關系,可是他卻要求自己什麽都不能碰到,其實他還是在乎的吧。
而且他的記憶力很好,隻要對他描述過一遍,他就能知道這些東西都放在哪裏,走哪裏是不會撞到東西的,能做到這個程度很了不起了。
過了幾日,微暖便和風輕寒一起去參加風楚睿和溫微凝的大婚之喜,盡管溫微凝是蓋着蓋頭,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還是給人十分養眼的感覺,這一場婚禮,要比微暖和風輕寒那一場婚禮來得更隆重更熱鬧,幾乎是有錢有地位的人都被請來了,一桌桌酒席擺開,每一桌上的人看似随意又好像是有着不一樣的聯系。
風輕寒自然是和自家人坐在一起,不過這一桌的自家人就讓人有點無語了,首先就是太子,太子的身邊是溫微菱,溫微菱臉上的妝很濃,整個人好像有了一個大變樣,沒有以前那麽靈動了,現在看上去好像死氣沉沉的,而且整個人透着一股子的騷味,是她以前沒有的。
她對視上溫微菱的目光,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從溫微菱的眼中看到了仇恨。
以前她知道溫微菱不喜歡她,但是目光不是這樣的,還是說嫁給太子之後,溫微菱受到了不好的待遇,亦或者是她自己不知死活挑戰了太子的權威?微暖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爲溫微菱就是這樣一個人。
對于溫微菱的轉變,微暖沒有任何的同情,對于作繭自縛的人,她向來都是無情的,當初若不是她自己警覺,現在灰頭土臉的人估計就是她了,溫微菱想要将這種痛苦放在别人身上,最後自己嘗了,倒算是報應了。
當她在打量溫微菱的時候,察覺到一束目光,忍不住偏過頭去看,對上對方的目光時心中一驚,微微蹙眉,她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這個人是誰?既然是坐在這一桌,那顯然就是風輕寒的兄弟,是哪一個兄弟?
微暖和他對上目光,他沖微暖勾唇一笑,微暖的眉頭皺得更緊,直覺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