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你很不好意思啊,當時我肯定是眼神不太好,所以……呵呵。”幹笑兩聲,微暖就沒有說話了,她還要南宮彥繼續說下去。
“我無意間發現你身上也有一個那樣的荷包,冬兒身上也有,當即我就懷疑了,加上你和夜非的身形太像了,根本就像是同一個人,還有你的眼睛,也許别人看不出來,但我看出來了,你基本上整溫微菱的時候就會流露出那樣的眼神。”
南宮彥緩緩說來,令微暖驚愕極了,她當真是不知道南宮彥竟然觀察得這麽仔細,從這些細小的地方來挖掘她的身份。
這個人很細心,洞察力很好,而且想法也很大膽,畢竟一般人根本不會往那邊去想。
“其實我雖然猜想你就是夜非,但也不是完全肯定,所以決定試一試,想不到你那麽簡單就将面具摘下來了。”南宮彥笑着說,他覺得他是幸運的,好像冥冥之中有注定一般。
“如此說來,還是我太着急了咯。”微暖撇嘴道。
南宮彥低笑一聲,往微暖的身上靠去,微暖伸手就要将他給推開,結果南宮彥來了一句,“暖兒,我冷,給我暖暖。”
微暖瞬間黑線,“你有沒有搞錯?到底你是男的還是我是男的?”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是男人給女人取暖嗎?爲什麽是她一個女人給他取暖!
“你想是什麽就是什麽,我不介意,反正隻要是你我就喜歡,我當真冷。”南宮彥強調自己的冷,他是真的冷,今日穿得并不多,如今夜深了,在這山上自然是很冷了。
他沒有武功,禦寒能力沒有微暖好。
微暖隻能忍着,算了,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确實是該相互幫助。
“南宮彥,我吹笛子給你聽吧。”微暖覺得夜色漫漫有吹笛子的沖動,她已經許久未吹了,今日在這空曠的地方她不需要僞裝自己,可以盡情地吹奏。
“好。”
聽到她說要吹笛,南宮彥很是高興。
他覺得微暖對他是不同的。
微暖取出溫瑜送給她的笛子,盡管是在黑夜裏,依舊可以看到笛子通身血紅,拿在手中冷冷的,這樣的冷意似乎源源不斷地滲透出來。
紅唇貼着笛子,清揚婉轉的笛聲便在山間裏飄蕩開來。
南宮彥聽得癡了,他并不知道微暖還有這樣的才能,他一起她已經夠厲害了,如今才發現她永遠都有他不知道的能力,今日能夠聽到她的笛音,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此時,風輕寒正帶着人四處搜尋這座山。
“王爺,山路崎岖,您不該下來的。”宿烈裝着膽子對風輕寒說。
這樣的山路實在是不适合風輕寒,他們正常人都是走得跌跌撞撞的,更何況是風輕寒,生怕他會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