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時間好好想一想,不過,那大概已經是天亮之後的事情了。”他迅速拒絕,眼裏有着冷酷的神色。
雷勁極度地不耐煩,誤以爲她現在的遲疑困惑,也隻是慣用的花招。
他早就已經被撩撥得無法克制,而她卻還在裝腔作勢。
“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而你既然收了錢,就該敬業地滿足我。”他無情地說道,拉過她的身子,高大健碩的身軀壓制住她慵懶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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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透特制的玻璃,減低了炙熱的溫度,卻仍照得一室光明。
在空調的循環下,卧室内的溫度宜人而舒适,隻是蓋着一床薄被就足夠取暖。
“H.M集團”的大樓開始了日複一日的忙碌工作。
隔音設備極佳的卧室,阻隔了整棟大樓開始運作的聲音,隻有平穩的呼吸聲。
然而,詩燕耳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讓她緩緩醒來,那聲音十分陌生,她從不曾有過這種經曆,就像是她正枕在某個人的胸膛上熟睡,整夜都聽着他的心跳。
她的眼睛仍舊是緊閉的,還沒有睜開雙眸,就已經直覺地發出呻|吟。
她隻覺得好累好累,全身都酸軟無力,所有的力氣都被壓榨得一幹二淨,她甚至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腦子紊亂到極點,許多的片段閃過,而身體的疲累以及奇怪的感覺,又讓她無法集中精神。
她輕輕地移動手指,卻發現掌心下所碰觸的,是溫熱平滑的肌膚。
隻是,那不是她的皮膚。
有其他人在她的床上,而且以那些許的麝香判斷,還是一個--男人!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共枕而眠?
這個事實吓得她馬上清醒過來,昏迷前的種種在此刻全部回到腦海中。
詩燕震驚得陡然跳起,也顧不得全身酸痛,手忙腳亂地跌下床。
在跌下床的同時,她眼明手快地拉下薄被,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軀。
幾乎是她一有動作,雷勁就已經清醒。銳利的黑眸睜開,看着她蒼白着臉跌下床,雙手還緊緊扯着薄被,将完美的身段隐藏起來。
薄被将她的身子緊密包裏,隻露出一張驚魂未定的蒼白小臉。
“現在才遮掩不嫌太慢了點?”他緩緩地問道,在床上撐起偉岸的身子。
因爲薄被被她扯去,他現在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寬大的床上,身軀高大強健。
雪白的床單士,還有着些許幹涸的血迹,格外地醒目。
昨晚在發現她竟然是處子後,他也有片刻的震驚,但是她的反應以及熱情,都不像是處女該有的反應。
況且在男人之間周旋多年,身爲酒國名花的她,怎麽可能是清白無瑕的?
他略略想了想,一種可能是她的處女之身,恐怕也是“做”出來的,隻是用來欺騙新客人的把戲!
而另一種可能,就是她的确不曾有過其他男人,那麽想必陳經理大概是開出天價,才有辦法買下她這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