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結了一般,突然,“女人,脾氣怎麽還是這麽壞。”
聲音響起,随即,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悄然無息地摟住鍾之夕的纖腰,結實的胸膛,牢牢地貼住她挺直的背後。
她全身瞬間僵硬起來,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怎麽使勁都掙不開。
這個人是誰?
有一種淡淡的熟悉的氣息——
仿佛,她曾經有聞到過。
喝了太多酒,腦袋有些不清晰了。
可是,不知爲何,靠着他溫熱的胸膛,她的心跳變得又快又急。
想她鍾之夕曾經打遍天下無敵手,未逢敵手,可是今晚,連他什麽時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邊輕語,低低的聲音,如同夜色下揉動的小提琴一般,充滿磁性;除此之外,還有那股淡淡卻極爲好聞的薄荷香味,撲入她的鼻間。
嘴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擦過她細嫩的耳殼,讓她緊繃的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她非常熟悉,這種獨特的聲調,聽過一次之後,就永難忘懷,這個聲音隻有一個人有,那就是……
有些迷糊的腦海卻呈現出了他的模樣,那麽的清晰——
什麽時候起,她會在楊浩之外,将一個男人的樣子記得那麽、那麽的清楚了?甚至的,記得比楊浩那個混蛋還清楚——
原以爲,那一天她走了之後,就跟這個女人再也無交集的。
她的腦子,清醒了幾分,轉過身,一張俊美的臉龐在眼前放大。
“唐翼,你怎麽在這裏?”帶着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着他抱住她的手臂。
搞什麽,一想到抱住她的那個男人是唐翼,她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現在不會是反悔了吧?
“噓!”唐翼卻一反常态,像是哄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問這種問題,不是太傻了嗎?”
又不是第一次在夜店撞見她——她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地方。
在X市的時候,在美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包括現在——
當然,他不會告訴她,他這幾天都得知她的動态,隻是一直沒有露面。
既然都已經放下長線了,不需要釣到大魚,但是至少将她這條小魚給釣上來吧。
“喂,你們兩個聊完了沒有?”一直被擺在一旁當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終于開口喝斥道。
靠!
當他們死的是不是?這個男人一出現,眼裏就完全隻有那個女人,理都不理他們一下。這口氣,怎麽都咽不下去。
“你們……”唐翼漂亮的眸子擡起來,靜靜地盯着他們,“給我安靜一下!”
貴氣、優雅,以及帶着不容抗拒的風範,在那一霎那表露無遺,把那幾個空有身材不長腦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将那個醉得有點過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腳椅上。
“乖乖的,給我十分鍾,我們就可以走了。”一邊說着,一邊脫掉自己名貴的手工西裝,塞入她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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