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覺到了安露.約瑟的疑惑,金貝貝知道,自己成功了,“我兩年前就知道他還活着,但是他已不在是我的墨。”凄涼一笑。
這一句話,讓安露.約瑟的緊張放松了下來,“你知道就好,他現在是我的藍司,希望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她眼神帶着淩厲地殺氣,看着她。
此時,金貝貝看着安露.約瑟,不驚不懼,“如果我心存幻想,兩年前就出現了不是嗎?今晚隻是一個偶然。安露.約瑟,我也可以告訴你,注定是我的東西,誰也奪不走;能夠被奪走的,不是我的東西,我……不屑争!”
話落,她擡頭挺胸,與安露擦肩而過。
“金貝貝,我真小看了你,很好,我欣賞!”安露.約瑟朝着她離去的背影說道,還以爲金貝貝這樣的小女人,屬于死纏爛打型的,可是,卻能夠那麽有氣魄!
然而,這一次安露.約瑟真是猜錯了。
金貝貝就是小白兔,小綿羊。
什麽氣魄。
這東西在她身上,隻能暫時地存在;她之所以那麽做,隻是因爲看得出安露眼中的濃濃殺意;深知自己的出現以及發生韓墨還活着,讓安露不安了,于是她幹脆僞造成她早就知道,然後卻也不聞不問……
代表着,她早就放棄了韓墨。
安露.約瑟這麽一聽,心都涼爽了下來。
自然就不再覺得這是一個威脅。
金貝貝巧妙的三言兩語,保住了她獨身在異國的這一條小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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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接着一杯,金貝貝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喝那麽多杯了還不醉。
總有一些話,來不及說了;總有一些人,是心口的朱砂,一輩子都抹不掉。
如果愛忘了,淚不想落下,那就在放手之後,徹底地轉身……
擡起手,将要再次美酒入喉,然而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貝貝,别喝了,你今晚怎麽了?”
她聞聲,緩緩地擡起了眼眸,醉眼恍惚,卻依然能夠看得清他,剪裁合身的深藍色西裝,将他修長的身材襯得玉樹臨風,俊雅的臉龐,黑色的碎發,劉海自然的寥落在額頭。
她出神地凝視陸少澤的臉,抓着酒杯的右手漸漸地滑落,嬌豔的紅唇微微地一勾,醉眼朦胧,嗤嗤一笑,帶點蒼涼,“如果,我愛的人是你……”
那麽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麽多事情,也不會……那麽痛了?
她話未落,腦袋往桌上一擺,呼呼大睡了過來。
而身旁的男人,隻是因爲她的這麽一句話,頻頻出神;伸出手,将她抱起來,大步地離開了宴會。
貝貝,我曾經想過,如果沒有韓墨,你會不會愛上我?
現在,我正想着,沒有了韓墨,你會不會給我,給我們一個機會?
一個人,并非注定了這一生隻能與誰過?我可以什麽都不在乎,甚至不會去跟韓墨搶留在你心裏的地位,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我的默默守護,你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